想着在逍遥宫的生活,觉得,跟自己理想中原有的日子差距很大,依稀,有那么一种感觉,怪怪的。但是,就是说不出的那种感觉,莫名其妙。
再次想到绿凤,自己心中隐隐作痛,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不可思议,难以理解。
呆在房间里,如木偶,上下左右空空如也。
转眼两天过去了,绿凤急的焦头烂额,虽是有一计在心头,左思右想,不能够成立,总觉得它有缺陷,搞不好会自食其果。
自己苦思冥想得到的计策,就是以丫鬟巧欲掉个个,以桃代李,但是,自己想了两天,就是觉得这样做,会害死巧欲,而自己也是不能逃脱,到头来,害人害己,还让他人得逞心愿,真是得不偿失。由此,这条在自己心里完好无缺的对应之策实属下下策,不妥。那么,什么样的计策才是上上之策,完美无缺,才使自己平平安安的度过难关。
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在房间里面穿梭,每走一步都是有一个想法,可是,每一步想出的计策,感觉都是那么的幼稚不成熟。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催促着自己,真是无计可施。
呜呜的声音,就要大哭了。无奈,坐到凳子上无力地趴到桌面上,头枕胳膊,看着茶碗,死死盯着它说道:“茶碗呀茶碗,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嗯嗯嗯,,,”自问了好几遍,茶碗依然如旧,没有一丝寓意让她猜透,生气的用手指指茶碗,“你怎么不说话呀,你这个废物。”
自语:要是再没有好的计策,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可是,红宵守卫森严,自己怎能轻易出的去,难道,就这样认命吗?不,坚决不行,真要是到了那一步,宁死不屈。但现在,自己就的使出全身的想法,为自己寻找一条逃脱的计策。目前,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出走。一走了之固然好,可是以什么理由呢?独孤剑肯定是有所吩咐的,不然,在自己房间门口没有这么安静的,说不定,巧欲她们都有独孤剑的吩咐。想到这一点,绿凤肃然觉得自己好孤单,没有一个人是相信的。天呀,好可怕。
走到窗口,看到一队一队的巡逻红衣女子队伍,自己觉得她们更是可怜。不过她们有她们的活法,整天无忧无虑不去想任何的问题,每天欢天喜地,都是有滋有味的,想到这一点,真是羡慕她们。可是,她们真的快乐吗?真的无忧无虑吗?真的活的有滋有味吗?
绿凤一一疑问,一一没有答案。
想到这个问题,才明白,她们真的不知道她们在做什么,每天好似行尸走肉,只是逍遥宫的杀人机器罢了,但是,她们认为这是自身的使命,应该的。
想想她们的处境,自己要比她们好一点,最起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是有这样的理解,其实,自己与她们并无差别。
此刻,一个陌生的男子走向了独孤剑的寝室。
绿凤有些猜疑,他是什么人?
按服饰分析,自己没有见过,此人走路东张西望,看来,定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很感兴趣的赶了过去。快到独孤剑寝室时,止步了。因为,自己的到去,独孤剑不会不知道,所以,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想此,只能等待那个人的出来,然后再想办法。
一刻钟后,那人面带笑容的出来了,看来达成了木些事的一致,但不知是什么事。绿凤迎上前去说道:“他是什么人?”
守卫见过绿凤说道:“他是宏大镖局的,是送信给宫主的。”
宏大镖局?没有听过,按字意分析,应该是押镖一行的。既是这行,定是有着货物往来信息。但是想想,没有这样的业务呀,那么,他来此是为何事呀?
说道:“你先下去,我有些事还要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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