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林漠山问道。
“这是我秦家小辈,玉屏。”
“听闻秦家玉屏小姐琴音堪称一绝,不过今日是老秋董的寿辰,小辈为他奏一曲,不比国手,想来他老人家也是不介意的。”
秦玉屏笑了下,冷美人轻笑,很是惊艳。
“秋爷爷得了花小姐这么个宝贝孙媳妇,想听古琴,又何须外人弹奏?”
秦玉屏来这里本来就只是为了花瑶的琴音,外人的事情她并不在意,也不怕得罪什么人,说起来花瑶也算她崇敬之人了,林漠山想赤果果打花瑶的脸面,她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秦玉屏一个外人真真是气到林漠山,而秋汲夫妇笑而不语更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但碍于秦玉屏是小辈,又有秦家夫妇撑腰,他也不能奈何。
“听玉屏小姐这意思,那位花小姐也会古琴了?”
“花小姐的琴音,我辈之人,望尘莫及。”
秦玉屏就是不爱露面,也不喜欢在人前表演,否则以她的琴音,莫说一个京城,恐怕在整个华国也没有几人比得。
“玉屏小姐都这样说了,不知秋董可否也让林某欣赏欣赏话小姐的琴音。也好让林某长长见识。”
“花小姐的琴音不落凡尘。”
秦玉屏只说她觉得该说的,在她心中,花瑶的琴音便该流淌在明山秀水之间,而不是被人拿来糟蹋的。
“秦玉屏,你也太过狂妄了,既然奏琴者是花瑶,你也不便替她做决定。”林漠山恼怒说道。
秦夫人是护着秦玉屏的,“玉屏不过是说了些看法,林总又何必这般恼怒呢?”
“是啊,今日是我爷爷寿辰,林总是客,切莫败兴而归,叫人以为我们秋家不懂礼数。”秋抚觞走来,他们的对话他都听见了,“林小姐的心意自然不好拂了,我这便让人下去准备。”
秋抚觞亲口应允这事,可比秋汲夫妇开口还要有用,毕竟林清株想进秋家门,还需要秋抚觞这位正主答应,现在人家亲自开口了,很多事情就有希望了。
林漠山迫不及待去告诉林清株这一好消息,秦玉屏觉得有些可惜,可惜花瑶要被人这样欺负。
宋琯雅知道他家臭小子会这样决定,肯定有什么后招,“儿砸,你要弄啥?”
“我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还总是有这么多讨厌的苍蝇想给我塞女人,我不得给我家阿瑶正正名分,也帮我挡挡这些苍蝇,不然以后阿瑶吃我醋怎么办?”
“有道理,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想秀下你媳妇儿呢?”
知子莫若母,宋琯雅从心底里觉得她家儿子就是想把媳妇搬出来秀一秀,生怕他这媳妇会跑掉似的。
“看破不说破。”秋抚觞神秘莫测回了句,便找花瑶去了。
秦奕夫妇都羡慕死了,“什么时候我家那小子也能找个女朋友回来,老子就帮他把全京城的名门望族叫来,给他使劲秀。”
“你儿子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秦夫人也是羡慕的,不过她也清楚秦枫亭的秉性。
花瑶和两位老爷子聊得开心,花瑶全然忘了他们两位是长辈,对待他们也像是以前的忘年之交。
两位老爷子原是冲着和孙媳妇聊天的心态来的,后来却发现花瑶在很多方面的见地不凡,甚至让他们都自叹不如,这一来他们就更喜欢这个孙媳妇了。
秋抚觞在旁边h站了一会,好容易三人才聊完一个话题,他赶紧打断他们继续。
“阿瑶,爷爷,外公,我来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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