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只有希瑰里岛有,还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能知道,幕后的人不也正是因为这点,才敢肆无忌惮,毕竟一个只知道打商战的富家公子,又怎么会知道希瑰里岛半数人都不知道的东西呢?”秋抚觞又饮一杯,这次放下了茶杯,不再斟茶。
他倒是悠闲,陆玄冬就忧愁满怀了。
“你最近还是小心点,希瑰里岛不好惹。”
“我一个人肯定不好惹,但这不是还有其他人嘛,听说军方那边对希瑰里岛也开始心了。”
陆玄冬有眉头稍展,“军方?哪个军方?”
“国际的。”
陆玄冬转念想了想,“还是小心点,那是群疯子。”
“是该小心点。”
陆玄冬继续做自己的事情,秋抚觞拿起书,翻了两页,看着书页彩印的那个锈迹斑斑的青铜器,好像提醒了他什么。
“星期元梨寄了个东西回来,说这次下墓很顺利,有很多收获,还拍了些照片,我看了……”
竖着耳朵听的陆玄冬就等着秋抚觞继续说,却迟迟听不见声音,“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说什么?”秋抚觞很“疑惑”的问道。
“那该说什么说什么呀。”
“说完了啊,还要说什么?”
见陆玄冬那副牙痒痒的样子,秋抚觞不仗义地勾了勾唇角,“想知道什么自己去看呗,人家又没说不给你看。”
陆玄冬紧接着就反驳了,“谁要看啊,一个无聊的死丫头,非要跑去那么老远考古,我大华国这么多古给她考,非要跑出国,嘁,拍的什么东西肯定没看点。”
“哦?是吗?我看里面还有些**动物,还叮嘱了我一定要送去给那个人解剖。”
陆玄冬脸的表情马就变了,很是不屑,细看那眼神中还有些气恼,“我就知道,那死丫头怎么可能会想起我,又是为了她那个所谓的知己,哪有知己能做到这种份?出去哪里都不忘记带东西回来给他解剖?还是特意寄回来,死丫头!”
“今天是怎么了?天干物燥?多喝点菊花茶败败火,有时间去主宅让管家拿给你。”
秋抚觞“关心”问候,把陆玄冬“感动”得稀里糊涂,一边自闭,一边还要马不停蹄赶工作。
陆玄冬:别问为什么赶,问就是赶着去拿菊花茶。
……
下午四点,昨夜送花瑶回来的车如约出现在花瑶的公寓楼下。
花瑶一袭红色短裙,长头发披散下来,化了浓艳的妆,与寻常庸脂俗粉不同,她的艳是独特的,不用散发魅力就已是风情万种。
如同一片白玫瑰和杂乱的绿叶草丛中盛开的红玫瑰,格外耀眼。
柳绪桥挪不开眼了,花瑶走近,手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落在花瑶的侧脸。
却在碰到花瑶略略冰凉的皮肤时,他收回了手,思绪骤然回神,他有些慌乱地放下那只碰了花瑶的手,投以抱歉的眼神。
“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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