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付天灾的分兵,神月城邦这边也分兵了,战烈率领一拨族人守正面,叛朔月则带领另一部分人跟天灾的分兵部队周旋。
听到叛朔月主动出击成功的消息,战烈这边士气大振,甚至也想要主动出击迎敌。
但是感受着对面越来越强的攻击,再看看手中越来越少的箭……还是算了吧。
战烈简直想不通,叛朔月那边怎么就能这么猛?
他感觉,光是顶住这边这么凶猛的进攻,都有点吃力了,还出城作战,这战斗力,要把自己这边的人手也给他,怕不是能打到天灾老巢去?
随即,他想到,可能是自己这边是敌人的主攻方向,压力大多给到了自己这边,叛朔月那边才能从容应对,并且还怼了回去。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他这边越来越快顶不住了。
他们的箭已经快耗尽了,马上就要面临着近身战,要跟爪狗石刀见红。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的压力会很大,估计会死很多人。
在此时,战烈却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如果他是对面的指挥官,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会大力猛攻,更加积极地进攻,以便更快摧垮他们这边的士气。
但是他却觉得,对方的攻击始终不紧不慢,好像打卡上班。
等到心中的疑惑积攒到一定程度时,他终于忍不住,拉住了来报信的那个族人,大声问道:“叛朔月那边到底怎么回事?你亲眼看到他出城赢了吗?那他怎么还不快点回来支援?”
报信的族人声音发抖,憋了半天,才说:“这是叛朔月让我说的,他只是出城了,还没赢,他说,这样报信,能提升你们的士气,对他那边帮助更大。”
战烈的脸色顿时一片苍白。
如果是在半个小时之前,叛朔月“提升士气”的说辞,他还可能有点信,但现在,你叫他怎么信?
如果真的出城迎战胜利了,那总不至于全军覆没,一定会回援的吧?就算叛朔月不想回援,他那些族人一定会回的!
可是现在,居然连一个人都没回来。
这只有一种可能:真的全军覆没了!
叛朔月也不见踪影,还有另一种可能:他借着出城迎敌的借口,跑路了!
到此时,他还哪里不知道,自己被叛族人给耍了!
他也是脑子里进了水,才会去相信什么叛朔月的“正统论”,相信他才是继承了智人部落的意志,真正想要向天灾复仇的人。
现在看来,这人就是个大骗子,跟轩辕望月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如果不是他真本事差远了,又怎么会老婆都被人给抢了?新月那么聪明一个女人,会连哪个当老公好都看不清吗?
想到自己居然一叶障目,被叛族人的鬼话迷了心窍,战烈就懊悔不已。
可是这时候懊悔也没有用了,如果叛朔月那边真的出事了,那么他这边抵抗也没有用了,因为神月城邦已经沦陷了。
也果然如同他所料,他带着一队战士赶回城邦内时,城邦已经全面沦陷了,城内的抵抗势力,已经被全部杀掉。
妇孺幼儿倒是没事,天灾部队没有杀掉他们,而是把他们控制了起来。
在看到战烈的这队战士时,爪狗挥舞着手中镰刀一般锋利的爪子,就朝他们扑了上来。
没有围墙的阻隔,他们的肉体,很难搏杀这些力量速度超过他们的天灾兵种。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战烈只有一个念头:
叛族误我!朔月误我!
……
战烈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叛朔月比他心中更想骂娘。
实际上和战烈想象中不一样,他那边并不是主攻方向,叛朔月那边才是。
叛朔月带领的战士甚至更少。
所以,叛朔月一上阵,面对的就是比战烈那边还要大10倍的压力!
那堵围墙,那堵曾让叛族人束手无策的围墙,在天灾部队面前,竟然跟纸糊的一样,对方简直视作无物。
还没两个回合,他们这边的防线就四处漏风,爪狗爬得满墙都是。
为了死守防线,他一咬牙,把所有队伍都压到前面,结果被飞蝇抄了背后。
这些飞蝇抱着爪狗,空中空投,爪狗落地后就迅速爬到防线背后,形成两面夹击之势。
也是叛朔月词汇量不丰富,要是他懂得多点,什么“没有武德”“骗!偷袭!我这个16岁的小同志……”都来上,还能多几个战斗失利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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