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厅,颜以泽落座,林大夫也不等人发话,自己就找了个位置坐下,顾饱饱不敢离开师父,说什么坐在他怀里。
夏朔也不开口了,乐见其成,两个刁民越放肆越好,到时候惹恼了殿下,下场才好看。
纵然他一声不吭,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身上那股子腥味实在太大。
颜以泽别过头去,捂着鼻子,“还不滚下去,洗干净了再来。”
夏朔闻言立马凑上来苦着脸伸冤,
“公子,我一走,你不就只能听他们一面之词了吗?我冤枉啊!”
眼见他越靠越近,颜以泽也顾不得情面了,一挥掌就将他扇到了门外,“滚!再啰嗦治你个不敬之罪。”
林大夫见此情形眼珠子瞪得老大,些微低头,唇齿紧闭的说道,“李动搜前没擦吗?泽私服口打不过。”
顾饱饱整理了一下,师父说的是你动手前没查吗?这师父可打不过。
她叹息着,双手捂住了脸,“我说了让你不要进来的。现在都跑不了了。”
林大夫贼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摸着她的头笑起来,“慌心,不一定料动搜的,廊你康康私服的发夙。”
顾饱饱眉头紧皱,脑瓜子生疼,看什么?法术?这都说的什么玩意,她实在是没有心思去猜这老头的话了,只求这老天爷可怜可怜,让她安稳过了这一劫,银子她都可以分文不拿,甚至倒赔一些都行,毕竟小命才是最要紧的。
颜以泽收拾完夏朔,回头看着顾饱饱缩在林大夫怀里,气不打一处来,“下来!旁边有空位!”
林大夫冷哼一声,抬手搂着顾饱饱,
“孩子这是怕了你们,不敢一个人坐。”
他说着话,突然觉得怀中空了,低头一看,哪还有小徒弟的影子,她已经偷偷从他怀里钻出来,溜到旁边的位置上。
他盯着小徒弟,做了口型,搞什么?
小徒弟可以啊,学坏了,他还在替她说话呢,扭脸就被卖了,这是赤裸裸的背叛。
顾饱饱砸了几下嘴,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
老头子都直言打不过了,那肯定是护不住她,还不如顺着大魔王的话,免得把他惹毛了,大家都不好过,师父说不定对阵不是敌手,但还能跑,她可不行。
看着顾饱饱的顺从,颜以泽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还叫人给这师徒俩上茶。
本来林大夫还觉得自己能把控局面,可这一上茶坏事了。
端茶来的小伙子盯着他看了几眼,突然指着他喊道,“公子!就是他!”
顾饱饱心里一紧,老头子是不是有做什么好事了?怎么还会认识颜以泽的人。
那小伙又细看两眼,拍掌肯定道,“是他没错!他就是那个医术不怎么样的大夫,坑了我们兄弟几个好些银子。”
林大夫面皮一抖,强壮镇定的同时,心里也在暗叫倒霉。
顾饱饱转过头对着自己师父,两人开始奇妙的交流。
你坑过的人还敢往前上?
我哪儿知道这么巧。
穿成偏执太子的团宠小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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