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饱饱见状,得知没救了,不动声色地退了几步,拉开和林大夫之间的距离。
林大夫瞄了一眼逐渐远去的小徒弟,心里一凉。
唉,万事还得靠自己。
叹完林大夫一个翻身跃起,凌空就是一招白鹤亮翅。
看得顾饱饱双眼一亮,以为师父要大显身手,做徒弟一个多月了,还没见师父出过手呢。
而下一秒,林大夫便扑倒在地,抱住白琳琳的腿就开始痛哭,“媳妇儿我错了。”
“……”
顾饱饱捂上了眼睛,实在没脸再看。
白琳琳习以为常,扒开了他推到一边,就冲顾饱饱走来。
顾饱饱心里直打鼓,她又摊上事了?
白琳琳走到跟前,摸了摸顾饱饱的小脸蛋,笑道,“饱饱,从今儿开始,别再去医馆了,到家里来,跟师娘学武功。”
林大夫痛心疾首,狠狠锤了一下地板,他就知道会变成这样,好不容易藏了一个多月,全被赵宥乾那小子毁了。
从此以往,他可爱的小徒弟一去不返,南淮镇多了个白琳琳二世,这是多么惨绝人寰,令人发指的恶事。
另一边顾饱饱正在认真思考,练武功啊,听上去是很不错,可是和学医不一样,武者这个职业受伤率和死亡率颇高,淹死都是会水的,师父不就是自信抢劫,被人反手抢回了家吗?
不过多学一门技能也不是坏处,只要自己秉持着怂人久命的原则,应该是不成问题。
纠结了半天,顾饱饱点头答应,其中最最关键的原因,是她根本不敢拒绝。
没有摸清师娘的脾气秉性,万一拒绝的下场和师父一样,师父皮糙肉厚的抗揍,她可不行。
“不!!!”
林大夫仰头哀鸣。
“别嚎了,我还没跟你清算隐瞒之罪呢。耽误饱饱一个月的练习时间。”
如此这般,顾饱饱便弃医从武了。
白琳琳也是个急性子,当即就拽了顾饱饱到了院里开始授课。
架子上满实满载,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镰槊棒鞭锏锤抓拐子流星。
师娘豪气的大手一挥,“你随便挑。”
顾饱饱瞠目结舌,盘算着要不要拉师娘把医馆改成武馆,一定很挣钱。
她细选了一会儿,最终挑了一柄短剑,不为别的,就因为其他的都拿不动!
不是太重了就是太长,立起来比她还高怎么玩?
师娘也是心大,都不准备一点孩童版本的兵器。
白琳琳看了还很满意的点头,“有眼光,跟师娘当年选的一模一样。”
当然不是一上来就练剑了,顾饱饱扎马步蹲了一下午,回家的时候感觉双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师娘还很兴奋地叫她明日一早再来。
“不行!饱饱吃不了这个苦。”
饭桌上顾弘毅拍着桌子大呵,把旁边趴在桌上吃的昏昏欲睡的顾饱饱震了一下。
“啊,我扎,我现在扎。”
她挣扎着起身,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扎起了马步。
付梅梅心疼地把她拦到怀里,小声指责丈夫,“孩子困了,你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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