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夷并不明白这蹀躞带是何模样,让伍谦平详细解释下,他比划一番,大致说清楚了。其实与现代的皮带有相似之处,打了不少眼儿,眼儿上再挂一截一截的皮带,也都有眼儿,能挂不少东西。装饰性的也有,挂金片玉坠,实用性的也有,挂些香囊钱袋甚至护身的匕首。
“这玩意儿很值钱?”明夷想了想,身边确实还未见过这样的装饰带。
伍谦平摇头道:“本身也不是特别贵重,只不过着丝绸时不适用,会勾坏衣裳,着官服时不能用,过于累赘扎眼。大多是搭配胡服,且是比较旧的款式了,如今已经不时兴。”
明夷想了想:“能用得起,又非官商,旧款式,年纪不会太小。武功高强。听来有些匪夷所思啊。”
伍谦平也觉得棘手:“这极可能是我们找到凶手最重要的线索,但也是极其渺茫。你确定这个金饰不会与他有关?”
明夷自不用问这个他指的是谁,看到这个金饰品,了解了蹀躞带为何物后,她已然放下了担忧。时之初从不用这么繁琐的装饰,也不用胡服皮带。他喜好朴素自在,受不如此束缚。
明夷断定道:“和他无关。如此说来,杀刘义宗的凶手极可能是我们不相识的高手。如果你都没有什么线索,叶更难找出真相。”
“你希望他找出真相吗?”伍谦平问道。
明夷想了想:“并无所谓,找不出,他就无法在天一帮内自证清白,如此,对我们上官帮派自然是好事。但找出了,也并无大碍。”
伍谦平把金饰品放在她掌中:“那这个就交给你,你要如何处理,自己把握。”
明夷嗯了声,小心翼翼将金饰片藏到了妆盒之下。
“你是要走了吗?”明夷看外头阳光正好,再过一会儿便到了时辰,要给胤娘和连山主婚,“今日是胤娘和连山大婚。”
“吉时还有多久?”伍谦平问道。
“不到一个时辰。”明夷心里头盼着他能留下来,多呆一阵都好,但也说不出口。
伍谦平皱眉计算了下:“我午时还有个应酬,不得不去。我再陪你一会儿吧。”
明夷的别扭劲儿又上来:“你走就是了,我并没有强要你陪。”
伍谦平知晓她昨夜定是气了一晚上,没那么容易消气,也不与她计较,厚着脸皮挨着她:“你自然没有强要我陪,是我不能忍受这么多时间瞧不见你,死皮赖脸要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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