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潜没想到被她抢了白,愣了一下,但总算也是在朝中做事的人,很快回过神来:“明娘子既然如此爽直,我也不绕圈子了。小女生性单纯怯懦,不善与人相争,有些话我就替她说了。”
这个开场白让明夷极度不适,魏守言单纯她信,怯懦?单纯的意思是被她骗了,怯懦的意思是被她欺凌了,这字字句句都是针对,后面也别指望说出什么好话来。
她压抑住自己的不悦,说道:“我与守言是知交,她若需与人相争,我定挺身相助。”
魏潜哼了声:“知交,会与她的夫君苟且吗?”
既然如此撕破脸,明夷也不用客气了,冷哼一声:“没想到名相之后也说得出如此话语,与街巷俗妇有何不同?”
“既做得出丧德败行之事,难道还怕人说?”魏潜脸微微发红,仍不示弱。
明夷心中想象着,这人其实真骂起街来,绝对是被三姑六婆压得死死的,便也觉好笑,怒气消了不少,戏谑道:“我并无夫婿,即使与侍郎大人两情相悦,也不是什么大事。守言也不是公主命妇,侍郎大人若是要纳妾甚至娶个平妻,倒也无需向任何人交代。”
如果魏潜有两撇八字胡,定会被他气得翘起来,眼睛圆瞪:“果然是不知廉耻之人!”
明夷与他说这些,来来回回都是几句,好没意思。稍沉默下来,却觉得奇怪,这人究竟是来做什么的?真觉得自己这身份就能吓到明夷?或是骂几句能羞走他?
明夷直截了当问:“事已至此,如果魏大人做得了伍大人的主,也不会趁他不在和我说这些话。那大人究竟为何而来?”
魏潜从袖中掏出一只金锭,沉甸甸看上去有十几二十两:“离开侍郎府。”
明夷嘴角上扬,笑道:“这是给我的价,还是买我儿子的价?”
魏潜沉默一阵:“若现在走,这是你的。若生下孩儿,你自己走,再加一锭。”
“我们母子还挺值钱的。”明夷冷笑道。看来这魏潜还是不敢得罪伍谦平,要用这个来搞定此事,但他是不是傻?如果自己是贪财之人,抱紧伍谦平的大腿,这钱还愁赚不到吗?
魏潜像是看透她的想法:“你从我这儿能拿到这钱,但若不要,你也该知道我们魏家的身份和伍谦平现在的状况。只要开了口,他绝不敢硬来,违逆于我,还有的是需要我们魏家的时候。如此,你即便跟着他,也是无名无份,时日久了,你觉得男子的情意能靠得住多久?比黄金更久吗?”
“当然不如黄金。”明夷笑嘻嘻说道。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锦衣挽唐,微信关注“优读”,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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