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虽然都是被人施法飞进来的,但是落地的姿势并不相同。
皇叔和聂飞燕是站着落地。而那个一直跟在二人身后的尾巴夜逍,却是摔到地上的。
江柏见他直接面冲地摔成狗啃泥,还无巧不巧地落到聂飞燕面前,不禁哧笑出声。
他是没话跟这几个人说的,所以就坐到不远处的小石桌前,悠然品茗,兼看戏。
楼千踪其实没太多心情理会这些与他不甚相干的人,甩手就丢给小十五一瓶丹药,道:“此药可以助你延寿五十年,你没有灵根,无法修行,最多也只能如此了。”
那皇叔在幼时就已经被江柏告知无法修炼长生仙法,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一直对玄元二圣恭敬有加,没想到今日竟然会被赠药。
伸手接住丹药时他明显的一愣,有点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楼千踪。但楼千踪已经转身飘然到了江柏所在的石桌,在桌子另一侧坐了下来。
老皇叔愣了半晌这才醒过神来,朝二圣跪了下去。
眼见他都要感激涕零,马上要痛哭流涕的样,楼千踪赶紧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一瓶丹药而已,别跪在那里,赶紧起来吧!”
江柏看着他这副模样就在轻笑,把楼千踪搞了个大红脸。
楚念也转身到了桌边,坐在江柏和楼千踪的中间。
楼千踪偷摸瞪了她一眼:谁允许你坐在我们两人中间的?但是看在那眼仙泉的份上,这话他没说出来。
楚念打量着聂飞燕三人。
皇叔和聂飞燕就彼此一连使了个好几个眼色,都在纳闷刚刚“噗嗵”一下摔地上,趴了半天现在才爬起来的夜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会在这儿?
这两人眼色交流了一会儿,干脆又暗中传起音来,怨念透了这个夜逍。他们二人就算不是皇帝,但好歹也是皇家的人,可是这个夜逍算哪根葱啊?
江柏见楚念一直不说话,便开口言道:“你们在这寻了半天,想来是寻找我等,怎么,到了这儿都不说话?你们找来找去的,到底是有什么要紧事?”
皇叔追踪、推崇玄元二圣,本来就是想着就算不能进西洞别院修行也能为自己多争几年命,如今得了楼千踪的丹药,目的已经达成,因此转头看向聂飞燕。
聂飞燕道:“我是听说东方先来到西洞别院暂住,希冀能够再听到先生的琴曲与歌声,故而特意来寻。”一边说一边偷眼瞄着楚念的神色。
她话说完就等着楚念,楚念沉默半天,才道:“我是个随性的人,弹琴奏曲全因性之所至,不想弹时任谁来也是勉强不了我的。”
聂飞燕赶紧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没想过非要先生单独为我奏曲,只希望先生想到要奏曲时,我能正好听到。”
楼千踪忍不住笑道:“瞧你这话说的!要是真想达成你的愿望,你岂不是要时时刻刻跟在东方贤弟身边了?”
贤弟?皇叔听到楼千踪这么称呼楚念吓了一跳。要知道楼千踪可是活了几千年的人物了,夜念这小子是夜逍的庶弟,可以说皇叔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不过十六七岁,楼千踪居然呼他“贤弟”,这得让夜念长多少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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