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蝶眸底染上一抹差异之色,没想到沈冰居然知道,她将眸底惊慌收敛,看着沈冰那并非在开玩笑的眼神,顿时心头一凛。
担想到那日刘渊占了她清白那日,她灵机一动,咬破手指将血迹氤氲在马车垫子上,不由得眸底染上淡淡笑容。
“大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刚刚和刘渊大婚,你就说这样的话,
坏了我的名声,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沈冰上前挑起她精致下颚,眸底染上淡淡的嘲讽味道。
“我这样说自然是有我的目的我还记得那日你和孙龟年在一起可是很享受的样子,还有那个赵明珠那贱人,你们三个人玩的还挺开心。”
沈冰仿佛担心沈玉蝶不相信,直接说出当初他看到的画面,沈玉蝶面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
那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画面,就算孙龟年那畜生没死,她也会想办法除掉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淡忘了那段记忆,却不想沈冰忽然提起,让她十分恐慌。
“我就知道你忘记了,才特意提醒你想起,本来我想着在你和刘渊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先尝尝你,但想到你也许出了孙龟年和刘渊之外还有别的野男人,我就觉得恶心。
这样吧,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你也别说哥哥不近人情,听说沈洛音出手阔绰给你八千多两的银子做嫁妆,你嫁到刘家,刘家本就家大业大,也不差这么点银子,银子总是放着也会发霉,不如你将银子给哥哥我用,一方面解决了银子闲置的问题,另一方面也可以堵住我的嘴,你决定如何?”
沈玉蝶没想到沈冰如此狮子大张口,她突然很恨沈洛音,要不是她给自己那么多银子,她也不会被沈冰盯上。
现在她进退两难,不舍得交出银子,更不想沈冰将她的事情四处宣传。
就算她导演了一处落红戏码,但事情口口相传,难免会给她的名誉带来很大的危害。
沈玉蝶经过权衡,最后没有办法,只能答应。
沈冰满意一笑,随即转头看着沈玉蝶,“我给你两天时间,要是我没看到我想要的,那里也别想好过!”
沈玉蝶压抑着心底的愤怒,点点头,沈冰轻佻的朝她抛了个媚眼便离开了。
沈玉蝶气愤的朝着身边的花草发泄,将那原本开得娇艳的花朵直接撕扯下来。
月季尖利的刺扎进她的手指,她吃痛的收回手,看着殷红血珠在葱白指尖滑落,她眸底染上一抹杀意。
冷冷凝视着沈冰渐行渐远的背影,“敢威胁我,找死!”
沈玉蝶用帕子包裹住伤口,随即朝着书房走去,芍药正在找她,看到她回来,急忙上前询问。
“夫人,您去了哪里,老爷让您才趁着天亮回府呢。”沈玉蝶点点头,随即带着芍药去找刘渊。
和沈旧告辞后,便回了刘府。
回到刘家,夫妻两人陪着刘汉卿夫妻吃过饭,便回去休息了。
面对求欢的刘渊,沈玉蝶只说自己累了,刘渊便没有勉强她,安心睡了。
窗外虫鸣声不断,沈玉蝶看着睡得安稳的刘渊,从他靠近了许多。
想到沈冰的威胁,她忽然很害怕,真怕沈冰那破车嘴将事情说出去。
虽然她以答应给他银子做拖延,但见到沈冰那无耻之人,日后定然会觉得抓住了她的把柄,没有银子了就会回来威胁她,长此以往下去,她等同于是坠入了深渊。
只有被沈冰压榨的份,沈玉蝶思索着对策,最后眸底染上一抹杀意,想到之前孙龟年的死法,她就觉得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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