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红药闻言果然疑惑了,问:“什么花呗叼来的?”
赵山河赶紧“如实”说:“花呗昨儿下午不知从哪里逮到个兔妖。”
姚红药懵了,昨天下午这兔妖就在这里了?
赵山河说:“是啊,怎么了?”
“这么说你已经知道情况了?”姚红药忍不住了,赵山河只好继续茫然脸,不然呢。
亏得渡劫兔妖聪明,蹦跳:“我被下禁言令,只能和你说。”
姚红药这才释然,一本正经的拱手道:“多谢下了。”
赵山河???对哦,黑木崖太神秘,黑木崖的使者自然值得尊重。
但就在这时,花呗上来一巴掌,将岳无靣打了个跟头,叼走,玩!
姚红药顿时僵在那里。
赵山河借机圆谎,顺便奚落她:“大都督难道是属兔的呀,看到兔子这么客气呀?”
属兔今年都三十一了,这不惹事么?
于是姚红药也上来一巴掌,将他叼进房间了。
留下沈成章站在原地,茫然的左右看看,我要找山河说什么的?咦!你现在拖我女婿去房间都不避讳我啊!
而房间内的惹事精再听了一遍惊悚消息,他只能狂飚演技,表示非常震惊。
然后这厮又滴水不漏的确定,原来金毛犼的境界比圣人可能还高之后,赵山河道:“那怎么办啊,大都督。”
他慌慌张张:“要不我们跑吧。”
“出息。”姚红药骂他:“跑什么跑这里是大虞,我父加金陵城防和度厄大师的古阵还对付不了她?”
此言有理。
赵山河又坐回去了,建议道:“最好也请神秀大师来,佛宗运用他们先师的手段会更熟练。”
“不要你操心这些。”
姚红药挖了他一眼,道:“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此事非同小可,但是我发现黑木崖的兔妖具现出来的内容证明了一个情况,那就是金毛犼和虞向昊其实不是一伙的。”
“哦?”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是二百年前的平南公主。而这一脉在几十年前被先皇灭门,然后虞向昊才成为金陵郡王的。”
“大都督以为,她和虞向昊有仇,所以可以利用?”
“这不找你商议的吗?”
赵山河看着姚红药满是期待的眼神,同时听到她的心声:要是我能在此事里出点力,父亲就不会那么累了。
然后她又想:且看小贼有什么主意。
赵山河。。。
“哑巴呀。”姚红药警惕的看着他,因为这厮眼睛又直楞起来。
赵山河其实是无语,区区洞玄参合堪破和金毛犼的争斗,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他叹道:“大都督,他们是一伙的,或者说金毛犼的目的包含了虞向昊的目的,他们的方向起来是一致的。”
接着他只抓本质的道:“再说一点,这金毛犼的愿望是屠城成就自己,我们无法满足,所以根本就别想打她什么主意了。”
但姚红药岂是没脑子的人,她道:“这些我当然知道,你也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想以虞向昊破金毛犼。”
“怎讲?”
“你看。”
姚红药再度具现兔妖给予她看到的现场。
虞向昊看着王妃棺木无可作伪的流泪。。。
“假设他不知道金毛犼的存在,透露给他,他必定要找金毛犼的麻烦,甚至动用他隐藏的底牌,甚至会向我们求援。还有种可能,他知道,但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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