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城珺微眯着凤眸,似乎是在判断时凉话中的真伪。
时凉直视他的双眸,打了个哈欠,有时候她发现沈城珺真的很有做鸭子的潜质。
一双藏在深渊中的蓝眸,俊逸的容颜,纤细修长白哲的手指,他肌肤白的有些病态,可他胜在高大,想必有很多四五十岁的女人喜欢沈城珺这种类型。
想到这,时凉勾勾唇,想到他被一些女人强迫的场景就忍不住笑出声。
“什么东西这么好笑?”沈城珺冰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时凉下意识憋住笑意。
当然是在笑你了,笑你很有做鸭子的潜质。
不过她可不会告诉沈城珺,告诉他怕是自己都不能活着走出这栋别墅。
“没什么!”时凉淡淡的回答。
沈城珺在家里一向不怎么喜欢穿衣服,不过时凉就是不愿意看他,弄得他也迫不得已穿上一件白色的背心。
白色背心将沈城珺的肌肉线条完美的展现出来,强壮有力的手臂,窄瘦的身躯充满着力量感,将他的身形修饰的极为完美。
“你把谢枫折腾惨了,以我对这小子的脾性了解,他是不会放过你的。”沈城珺重新点燃一根烟,戏谑般的望着时凉。
“哪又怎么样?你舍得让我受伤害吗?”沈城珺占有欲极强,他感兴趣的东西是不会让他人有半点沾染,甚至连觊觎都不行。
“你好像忘了,我和谢枫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我们几个可以共享女人,我并不介意和他一起上你。”
听到这里时凉感觉自己三观有些崩塌,他妈的眼前这个狗杂种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可以被自己兄弟玩弄的妓女。
时凉眼神染上了残暴的色彩,嗜血的笑了。
砰!
轰隆!
佣人面面相觑,沈城珺的房间不断发出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各种东西摔坏的撞击声。
等屋内的保镖赶到屋内,只见屋内一披头散发的女鬼,额头裂开了一道口子,上面的血如同瀑布一样流到地上。
她的手臂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开了,有不同程度的伤痕,尤其是脚上还踩着玻璃。
再看向屋内的另一头,沈城珺的白色背心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他的额头上也裂开了一道口子,上面的血流到脸上,如从地狱中爬出的鬼魅。
他的手臂也被瓷片刮除了一条长长的伤痕,上面还流着血。
屋内十分凌乱,地上有许多碎玻璃碎瓷片,看的保镖们都心惊胆战。
沈城珺捂着脑袋,对门口大吼:“他妈的你们是瞎了?不会叫医生,要老子流血而亡?”
两人的脑袋都被缝了几针,身上对我伤用纱布包住,乍一看像两个木乃伊。
许铭川来到沈城珺家的时候,就见两个木乃伊,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躺在床上,他微微皱眉。
时凉的伤势比较严重,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过去了,一个小姑娘跟一个强壮的男人打起来,很明显小姑娘是处于弱势的一方。
“怎么回事?”祁连翔也赶了过来,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时凉,眉头紧锁,冷冷的询问另一边的沈城珺。
一说他就来气,沈城珺拿起桌上摆设的花瓶猛的向墙边砸去:“我他妈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说可以跟许铭川共享她,这女人就像疯子一样拿起花瓶往我脑袋上一打,世界都崩塌了。”
在川爷怀里撒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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