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凉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居然没有碰自己。
那药有致幻的效果,可是自己为什么感觉到疼了呢?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醒来已经天黑了,时凉穿了一件吊带牛仔裤,里面穿的是白色短袖,这样的衣服不易脱掉,可以拖延时间逃脱。
出门时遇见了回来的陈莹蕴,她看着时凉的手,心疼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摔跤扎到了玻璃。”时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对陈莹蕴温柔的笑道。
“那得多疼啊!”陈莹蕴想抓起时凉的手看一下,又怕弄疼她,不敢抓起。
时凉直接抬头到她面前说道:“没事,不疼。”
跟陈莹蕴简单的寒暄一会之后,时凉出去吃了一点东西,大学有很多情侣,经常会出来约会逛街。
吃完东西之后,时凉买了一杯奶茶坐在路边,静静地看着路过的人群,可能脑海里却在想着其他事情。
“想什么呢?”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时凉抬眸,许铭川俊美的容颜映入眼帘。
“没什么。”时凉不咸不淡的回应道。
“你在想致幻剂。”许铭川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仿佛有一眼看穿人心底的能力,深邃而冷淡,又带着一点别样的情愫。
“嗯。”时凉没有否认,她确实在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沈城珺灌她喝了能产生幻觉的液体,可她为什么会感觉到真实的疼痛感呢?
“你制造的对吗?”微风吹过她的青丝,凉凉的舒适感扑面而来。
“嗯。”许铭川点点头,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但我没想过他会用在你身上。”
时凉冷冷的嗤笑:“你想过把我送给他却没想过他会对我用药?”
她本以为沈城珺手中的是媚药,因为那段黑暗的日子里,他一直用媚药控制自己。
这也是她为什么制造媚药这么厉害的原因,还得多亏于沈城珺,在自己身上用了许多不同种类的媚药。
每当自己反抗时,他不会打她,而是用各种药品折磨她。
有一次沈城珺这个疯子甚至想用毒品来控制自己,那时她打碎瓷碗,将碎片放在自己脖子的大动脉上,以死相逼,警告他如果敢用毒品,那他得到的将是一具尸体。
她仍然清晰的记得当时沈城珺的臭脸,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时凉知道,沈城珺擅长用药控制人心,而自己就像她的实验品,拥有生命的活体实验。
“以前想过,可是现在不想了。”许铭川声音很柔和。
“因为我已经在他眼前了。”虽然沈城珺这一次没有碰自己,可是以后呢?这个变态会放过自己吗?
许铭川道:“你可以尝试的去接受他。”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真是想太多了,本以为许铭川会变好,可是他们本就是狼,自己本就是羊,就是变得再好,狼也是注定要吃羊的。
“你可以尝试一下去做一只鸭。”时凉说完就起身离开了,接受沈城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时凉的性格就是如此,有仇必报,伤害过自己,教她宽容大方的都是放屁!
何为宽容?何为大方?
如果她原谅了沈城珺,这不是宽容,这不是大方,这是傻子,这是愚昧。
少喝一些心灵毒鸡汤,鸡汤太毒,可能还没被别人陷害,就被毒鸡汤给毒死了。
在川爷怀里撒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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