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忽然看向时凉这边,他摆摆手,男人出去了。
时凉此刻只感觉到寒冷,冷的身体都麻木了,少年手上提着一直鸟笼缓缓向她走来。
无论她怎么努力,视线都无法聚焦,看的东西都很模糊,头也很沉,整个人状态也不行。
少年蹲在她面前,修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撩起时凉的发丝,放在手心轻轻揉搓,说道:“你知道我为了得到你费了多大劲吗!嗯?”
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他将发丝放到自己的脸上,闻了一下她的发丝,薰衣草洗发水的香味。
“咳咳……”时凉焦急的想说话,可是她越急咳的越厉害,少年眼眸暗沉,手上一用力,她的发丝被他扯的生疼。
“疼吗?”少年明知故问,时凉答不上来,可她在心里已经狠狠地记下了这份耻辱,如果眼前的这个人今天不弄死她,那在将来的某一天,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是不是特别恨我。”时凉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有只蚊子在嗡嗡叫,当他在放屁。
时凉拼尽力气,抓住少年的手,在他的手指上狠狠的要上一口。
他没有挣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努力挣扎的样子,怪可怜的。
她被下药了,身上使不出力气,而且喉咙里呛了冰水,现在连说话都难。
“真可怜!”少年自言自语的说,他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过来,时凉听出了,她不想让自己发现他是谁。
“你……妹的,咳咳!”少年也不恼,将手指递到她嘴边让她咬,可时凉无论怎么用力也伤不了他的手指。
反而将他的手指蹭的满是口水,少年轻笑出声。
时凉想咬舌头,想以此来增加痛觉,好让自己恢复力气,可少年却误以为她要咬舌自尽。
伸手插入她的口腔拦住她想咬舌的举动:“想死吗?”
时凉现在满嘴脏话想爆出来,可发出的都是呜呜声,最后她直接放弃了,向少年吐了一口口水。
死?不可能,要死她也拉着他垫背。
“挺辣的,不过在我这可不管用。”少年的声音经过处理变得很沙哑,犹如沧桑老人喉咙卡痰的声音,可时凉这时可不管这些,她只想弄死眼前的家伙,不管他是谁。
“你妹的,给……我下药。”时凉坐在地板上,发丝在不停的滴水,双手撑地,此刻如果她有力气,她一定和他同归于尽。
“想和我同归于尽吗?”少年看出她的心思,时凉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耳朵里有冰水,眼前的视线非常模糊,她不愿昏过去,可意识越来越模糊。
少年轻笑一声:“不错,被我下了药还能撑这么久不昏迷过去,可你越坚韧,我就想狠狠的摧残它。”
他眼底闪过狠厉的目光,蠢蠢欲动的欲望在他的眼眸中徘徊,时凉这会听到他说什么了。
她抓紧少年的衣领,两人目光相对,只有少年看的见她的眼眸,她眼前是一片模糊。
“你有本事就现在弄死我……咳咳……”这药中肯定配有少量的春药,她的身体感受的到,现在不仅浑身无力,而且还燥热的要命。
“弄死你!”少年的手指轻轻的划过时凉的脸庞,在上面亲了一口:“弄死了多可惜,不如给我当个情人也不错。”
情人!放他的狗屁,时凉这句话倒是听到了,最后还是撑不住晕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少年摘掉变声器,惋惜的说道:“真不听话!”
他抱起她,递给另一个男人:“送她回去,不要留下痕迹。”
时凉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沈逸帆的家里,身体也不再寒冷,在温暖的被窝里。
沈逸帆走了进来,没说什么,在桌上放上一杯热牛奶。
“谁抓的我!”昨晚动静这么大,沈逸帆他们不可能没听见,她被调戏了一个晚上,那个畜生,要让她知道他是谁,她一定会用一种猛烈的春药来折磨他。
沈逸帆面色凝重的摇摇头,昨晚他们几人听到声响就往时凉的房间赶。
果然还是迟了一步,一地的碎玻璃渣,人不见了,祁连翔出动所有人去找,一点踪迹也没发现。
崩溃之际,人完好无损的送到了门口,这么冷的天,而她身上只穿了一套薄睡衣。
把人抱进屋子里,不敢再让她一个人住了,放到了祁连翔的房间里,他的房间没有窗户,应该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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