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屹慢慢伸手环住了纪言柒的腰,将纪言柒压向了自己的方向,陆君屹耳朵仔细的听着外界的声音,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仔仔细细的盯着的纪言柒的一举一动,嘴角的笑意不合时宜的绽放开来。
纪言柒感受到陆君屹身上传来的热意,双眉微微一皱,双眼瞪向了眼前的男人,身子则是向后挣扎了一下,在听到“咯吱”的一声的时候,纪言柒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动作。
纪言柒一双眸子看向陆君屹,放低了声音斥道:“不要趁人之危,还望你自重!”
陆君屹忍住笑容,但是身上还是一阵一阵的发颤。
其实对于他来说,被陆洛尘发现出现在这种地方并没有什么的,二人之间一直都是竞争状态,他第一时间就会想到自己是帮卫殓前来调查的,就连不少的百姓也不会相信自己是来赌博这一件事情。
但是纪言柒一个女子出现在这里就不好解释。
若是一会真的被陆洛尘发现了,对于陆君屹来说也不过就是将人打晕然后逃出去,最后在陆洛尘面前来一个打死不认帐就可以了,又不是自己逃不出去。
陆君屹见眼前的纪言柒的的确确是一幅担惊受怕的模样,才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的笑意,凑到纪言柒的耳朵旁边,甚至肉眼可以看见纪言柒面上短短的绒毛,“这不是靠的近一些,一会如果出了什么变故的话,我好随时帮助你吗?”
还没有等到纪言柒出言反驳眼前的男人,两人就听到了陆洛尘慢慢地走进来的声音,二人立马严肃了起来,两双耳朵警觉地听着外界的声音。
陆洛尘站到了这一个荒废已久的房间的正中央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自己身边像是一层层雾一样的灰尘,陆洛尘嫌弃的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一双眼睛凌厉的扫视着眼前的一切,就像是要在这里看出什么蛛丝马迹一样。
陆洛尘轻轻的咳了咳,一双眸子就像是变成了利剑一样直直的刺向了那一个躲在帘子后面的大柜子,一瞬间有一些不堪的记忆再一次涌上了心头,陆洛尘感觉自己的头正在一阵一阵的紧缩。
飞澜看着脚步有些虚浮的陆洛尘一阵一阵的担忧,上前几步虚扶着陆洛尘,低声问道:“王爷,没事吧?”
陆洛尘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双眼睛就像是要滴血一样的看着眼前的大柜子,脑中的景象就像是再一次重演了一样在自己的面前一次又一次的重现出来,“你……你去看看,那边有没有藏人。”
飞澜点了点头,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陆洛尘,随即快速走到了大柜子前面,就在飞澜即将打开柜门的时候,陆洛尘再一次开口道:“罢了。这样的房间也不会有人躲进来的。”
飞澜见陆洛尘已经恢复了正常,甚至还有一些嫌弃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灰尘,停下来自己手中的动作。
陆洛尘面色有一些苍白,不是他不想让飞澜打开那个柜门,而是他现在才刚刚进入这个房间,反应就已经这样了,他不敢想象如果飞澜打开了柜门,自己又会被那些记忆折磨到什么地步。
陆洛尘笑了笑,面上的笑容更像是他对自己的一种自嘲,毕竟拥有那一段过去的人不多,也没有人会理解自己的痛苦。
陆洛尘走到了房间门口,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个灰尘再一次遍布满地的房间,对着走到自己身边的飞澜吩咐道:“记得提醒红娘,尽快把这个房间毁掉,本王不希望白玉赌馆里面还有这么一个东西的存在。”
飞澜点了点头,紧紧跟上了陆洛尘巡视其他房间的步伐。
柜子里面的纪言柒整个人都被刚才的陆洛尘吸引了一个十成十,也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腰间还搭着一条陆君屹的手臂。纪言柒从柜门的缝隙之间看见了陆洛尘变化的整个过程,就像是有人突然用手捏住了陆洛尘的大脑一样,几乎让陆洛尘不能呼吸。
纪言柒看向陆君屹低声问道:“顺王究竟是为什么对这个房间如此的厌恶,甚至还会出现那么大的反应?”
陆君屹愣了愣,眼中多了几分惆怅,“生长在皇宫里面的孩子要是没有几分本事的话,总会被人比下去,再者说母凭子贵,若是皇子本身也没有几个本市的话,你的母妃也不会被人好好的重视。”
“陆……顺王小的时候是一个天真可爱的主,并没有太多的心机和野心,甚至也可以说,他虽然生的不是十分的聪慧,但是这样天真的性子也很讨喜。但是这样的性子以后当一个闲散王爷是不错的,但是如果要再往上走一走的话,却是远远不够的。”
“顺王的母妃淑妃贾翼慧是当年京城中有名的才女,再加上贾翼慧的性子也是比较强势的一方,同样也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这样一来,顺王就不得不发奋努力。”
“这白玉赌馆的地址,之前是顺王的府邸,顺王就是在这里和淑妃住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面顺王从来没有出来过,淑妃也从来没有出来过,二人甚至连宫宴都从来没有参加过。”
陆君屹眼中多了几分好奇与打量,“没有人知道这一年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到一年之后顺王再一次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变了。变得更加有心计,更加注重自己的言行举止,更加的聪慧了。”
纪言柒皱了皱眉头,这前后的转变太大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样过度的揠苗助长按理来说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成效,但是眼下的情况看起来,顺王就像是被开发了大脑一样,整个人都聪慧了起来。
纪言柒没有思考出来一个什么,只好将自己的思绪拉到眼下的情况上面来,这才注意到了陆君屹的手臂一直搭在自己的腰间。纪言柒急急忙忙的扯开了陆君屹的手臂,身子向后移了移。
纪言柒看向陆君屹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打量,“到是没有发现陆兄对这些事情很了解,也不知道陆兄在其中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身份。”
陆君屹看着纪言柒狡猾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从刚才纪言柒伸手拉住自己躲进来的动作看的话,她多半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是在逼着自己主动承认。
陆君屹面上露出来一个邪魅的笑容,缓缓俯身靠近纪言柒,带有磁性的声音低语道:“你什么时候坦诚,我就什么时候坦诚,你觉得如何,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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