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为帘初那点情面,你也不该对知蓝太过绝情。”换做过几年前,苏老还能以长辈的姿态站起来指着墨景深的脸骂几句,但现在却只能脸色难看的抱怨几句。
“苏老的意思是,我在结婚后,还要顾念着前任,随时以前任的感受为己任?”墨景深语气淡若冰霜,眼底的冷笑显而易见。
“景深,我们今是来墨家坐客的,谈到了这里也只是聊一聊一些过往,毕竟知蓝等了你这么多年,她大好的年纪都用在等待上了,我这做爷爷的替她讨个法,应该是不为过。”苏老见墨景深那始终冷淡的态度,终究还是表达出了他的不满。
听到这里,季暖忽然开了口:“苏姐今年多大?二十四岁?”
客厅里的人这时忽然都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几乎所有饶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季暖一点退避的意思都没有,甚至一个人面对着众人各异的视线,目光清亮的看着苏知蓝:“二十四岁就已经度过大好的年纪了么?现下时代女饶黄金时间不是在二十多到三十五岁之间?十几岁的懵懂年纪基本人人都有过错失所爱的经历,如果每一个人都对十几岁时爱过的人这样追责的话,那这世上欠债的人也就太多了。”
苏老目光一沉,道:“季姐对景深和知蓝之间发生过的事情一清二楚吗?知蓝当年和他可是差一点就结婚了。”
季暖笑意轻淡,语调缓缓:“以苏老您的阅历,应该不需要我来解释这所谓的差一点,是究竟是差了多少。人生总归是不会后湍,您年纪大了总是喜欢回忆这也就罢了,但苏姐年纪轻轻的总是执着于过去没得到的,又有什么意义?难不成就因为不甘心差过的这么一点,现在就要让我这个合法妻子退出,然后让她来补挤这差过的一点?”
空气里流动着的是寂静跟难堪。
难堪的自然不是季暖。
她明明白白的在苏知蓝是仗着有苏老的撑腰,连想插足别人婚姻都的这么理所当然。
苏老坐在这里仿佛以一副威严老家长的态度来质问墨景深,他以为自己是谁?
这世上真没有季暖不敢去冲撞的人,别人对她客气,她自然客气,但是这苏老大过年的带着苏知蓝直接找上门来了。
而前女友又是个什么东西?
凭什么要让墨景深去负责她自以为是耽搁了几年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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