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旁边,对吗?”
简无煊死死盯着镜子中自己的右侧,空荡荡的地方。
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昨天占据了他身体的家伙,就在附近!
没有人回应。
简无煊不急,继续说:“是那个东西在折磨小柒,对不对?”
回答他的是不稳定的粗重呼吸。
“想来是这样。那么,若我允许你附了我身,你可以保证百分百收了那个家伙吗?我不想眼睁睁看着变数越来越大。”
然而,事情发展的结果并不如他所愿。
简无煊牵强挂起一抹笑,双臂撑在洗手台。
“难道要我什么都要说明白吗?难道非要让我将那夜小柒在森林中刨出我骨头的事情说出来你才能出现?”
话音一落,右手侧多了一丝丝凉意。
白无常飘到他面前,但基于简无煊是活人,无法看到他。
一股白气钻入他的眼,瞬间的模糊并没有让简无煊倍感惊讶,他知道这是什么。
模糊过后,眼皮微微抬,就看到面前穿着白色唐装的年轻人。
“武世融。”他似有若无点点头。
白无常嘴角一扯:“看来,我无需经过天柒的同意,便可和你联手。”
荒岛森林中央。
万年柳树下躺着二十七具人骨,柳树的邪气越来越浓郁,天空血月出现……
“啊——!”
天柒一下子从噩梦中惊醒。
失律的心脏狂跳不止,她试图压住,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但看到简无煊还好好的躺在病床上时,她终于放下了心。
出门拨通母亲的电话。
“小柒啊。”电话那头的天母依旧是熟悉的亲切。
天柒笑了笑:“妈,我爸回家了吗?”
“嗯,今早回来的。”
“他没事吧?”
“害!能有啥事儿,那丫的喝了些酒就去朋友家住下了。”
得知父亲没事,天柒终于放下了心。
但是为何会梦见柳树下的二十七具人骨?
梦境中自己真的好悲伤,好似那些人骨中,有一具是父亲的……
既然父亲安然无恙,天柒深吸了一口气,去楼下帮简无煊买早点。
挂了电话,天母笑嘻嘻的表情一下子荡然无存。
她手拎鸡毛掸子,气的浑身发抖。
而天父规规矩矩跪在地毯上,低垂着脑袋。
“你去那岛上干嘛?出了事派人去不就行了?你难道不知道小柒去那个岛差点出了乱子?”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她真的心有余悸。
糊里糊涂没了记忆,又糊里糊涂把家里的艾草全部扔了,后来又看到三个孩子在马路上昏迷,路过的司机也受了伤。
一切的诡异,都让她心中腾升出一股不妙的猜测。
“老婆,对不起。”天父噘着嘴。
“对不起?我看你是成心气我的!”
“真的不是老婆,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去了森林中央。”
天父回忆起昨天的经历,刚踏上荒岛,他就没了记忆。
等再次恢复记忆时,每个人的手心都多了一个刀伤,且胳膊酸疼,头发晕,想来是丢失记忆的那段时间流失了大量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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