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捂着被打得嗡嗡疼的脑袋,眼泪汪汪打转:“小姐,你不要动手嘛,很疼,”
孟晴叉腰指着青莲道:“你知道疼,你还说人陆大夫了,是谁把后院的草药当成柴火烧了?是谁把娘子们煮给病患的那盅鸡汤喝了?又是谁,在陆大夫施针的时候撞到别人背上?”
“你知不知道,如果当时不是人陆大夫稳住手,那针可能把人戳残废了!”孟晴说着说着,又气不住的揪青莲的耳朵。
她被赶来这儿待着,青莲功不可没。虽然她在青莲把那团药材烧火的时候,还好心的添了两把,但她是不会承认的。
青莲还想说什么,倒是无话反驳了,小姐打人可真疼,脑袋瓜子都嘎嘣响。
姬老替小伯爷诊脉过后,就回了前厅继续医治等待的病人,看自己小徒弟那紧张的模样,十成十和中蛊的人认识,只是不知道什么关系了。小辈们的事儿,他老人家也不想管,安安心心的诊脉施针才是最要紧的。
侍郎府西厢。
府里的三分之二的小厮婢女,都集中在西厢小院门口,一车接一车的箱子抬进侍郎府里,下人们都知道了,这是老爷的亲弟弟搬进来了。
孟远洋自从被京城的公子们给过一次下马威之后,整个人便沉稳了许多,或许潜意识里还在认为自己还像在江南一样,有亲爹倚仗,家财万贯,走哪儿哪儿都有人点头哈腰。
受过打击之后,孟远洋想出门的心思都没有了,走哪儿哪儿都是拼爹的人,他并不想出去丢他爹的老脸。
西厢小院在侍郎府建府之初就存在的,不知道从前朝传到现在,究竟有多少人住进来过。小院四面通透,四进四出的小拱门,把孟番祥一家四口都安顿下来。
庭院里宽阔无比,与前院主屋也差不了多少,隔着不远处就是小花园,西厢与前院也就隔了个小花园。侍郎府无妾,西厢小院扩府后就被搁置了。
李氏此刻更是两眼放光,因着家道中落,变卖家产,她从一府之母变成了买二两米都斤斤计较的村妇,她已经很久没有住过这么大的院子了,连刚来京城住客栈的钱,都是自家老爷从徐州好友哪儿赊借来的,住进客栈只是不想被人掉了面子。
“好了,卸好了去管家那边领银子。来你们几个丫头,把箱子里面的东西收拾收拾,其它人把院子扫干净。”李氏搬进来的第一个命令,几乎扫光了侍郎府下人的脸。
下人们做事自有他们的小算盘,连耗子洞里的老鼠都知道哪儿能挖洞哪儿不能动,何况这些个看着脸色做事的下人。进门不拜山老爷和他的侍从,注定李氏在后院的日子不好过。
孟珊瑚自下了马车后就安安静静的站着,面对不少下人们的大量,也毫无惧色。看了看尚还满意的院子,便告辞回屋了。
搬家是女眷的事,对于想要在京城干一番事业的孟番祥来说,此时他才算是踏入了京城这个地方,只因为对面的五皇子此刻在同他一起喝酒,旁边还有几位是五皇子的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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