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出巡的时候,外城守卫队是否要随行?你可得到消息。”
“似乎是要随行,保护官员家眷。内城卫队也会抽出一部分精英,同陛下随行。”沈世杰答道。
颜弋憬似乎想到了什么,抬眼问孟策:“出巡路线你可知?陛下怎么着也会去宣州看看吧!哪儿可是大昭的半个金库。”
孟策摇头“此事不清楚,父亲并未同我说过,我不好下定论。”
谈话到此结束,二人自个回府了。
长安伯府,虽然是小伯爷当家,但是老伯爷的威望显然是更大的。众人都是属狐狸的,什么样的味道,一闻就知道了。
伯府从未指明站队,就像是在权势之外,又似乎在权势的中央,人人都要给点面子。
“安逸!”
“属下在!”
安逸轻飘落下,一身黑衣不苟言笑。
“去探探情况,这两天哪路人马在动。”
“遵命!”
安逸起身离去,但这房间里,还有昨天老伯爷安排的四个暗卫,随时守护左右。
颜弋憬起身到书桌坐下,拉开抽屉,抽出里面的匣子。
许是主人经常观看里面的东西,匣子的表面干干净净,似乎有人经常擦拭。
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幅画和一块玉佩,通透的四方玉佩把画卷系起来,上面打了一个活结,一抽就掉了。
颜弋憬目不转睛盯着画上的人,画上的人同他一模一样,只是眉宇之间多了一份凌厉,但他知道这是装出来的。
他的哥哥,永远都是那么温柔的人啊!
回忆儿时。
四岁的颜弋憬比起现在,真的是长得太多了,天真无邪的脸蛋都被岁月磨了菱角。
以前小的时候,他总爱跟在他哥哥的身后,明明两个人是双胞胎,但他就是比他哥哥身体弱,动不动就要生病。小时候他总是不能出去玩,还要吃很多很苦的药。阿玛一年到头都没见几次,每次匆匆忙忙的回来看了一眼,又策马扬鞭上战场。
那时候最快乐的事情,大概就是可以和哥哥一起玩了。
颜弋憬小时候就是颜弋倾的跟屁虫,走哪儿都跟到哪儿,两人一同上学堂,一同习武,一起立志成为像父亲哪样的人。
小时候听他额娘说,是哥哥把养分都吸收了,故而长大了一些后,颜弋倾把对这个世界的温柔都给了唯一的弟弟。
“哥哥,马上就好了,害你的人,马上就好了。”
颜弋憬轻轻的抚着画中人的轮廓,如此鲜活的人就要长眠于地下,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是那些人逼他的!
侍郎府的竹楼里。
孟晴在无事之后,蹦蹦跳跳的又跑来了这里,躲掉了教书先生布置的任务。
姬老在的时候,就算是她爹来,她才能有理有据的不学那些东西,姬老是她哥哥的师傅,也算是她的半个师傅,虽然她到现在仍然还没能学到一点东西,但这并不妨碍她在这偷摸的玩儿。
“七色七色,最爱什么色?”孟晴逗弄院里的鹦鹉,这只鹦鹉是他师傅的宝贝,到哪儿都跟着,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红色,红色。”鹦鹉饶舌,这是最好的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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