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末末估计以为陈阳是躲着不肯见她,所以才亲自前来查探的。
双手攀着院门,朝里面喊。
“陈阳,你给我出来,躲着我算什么男子汉。”
她那双纤纤玉手晃得我头发晕,因为那上面戴着一只价值不菲的男款手表。
那是去年情人节,我送给陈阳的情人节礼物,表带子上还刻有一个杨字,好几万块钱呐。
这孙子转手就送给了别的女人,这个发现越加地令我愤怒,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将他的尸体从海里捞出来,亡命地鞭打。
我问她:“你这手表是哪里来的?”
她理直气壮:“陈阳给我买的情人节礼物啊,怎么啦?”
我吐血:“这是我买给他的情人节礼物,表带上还刻了一个杨字。”
杨末末:“没错,是有一个杨字啊!陈阳说是他刻的,因为我姓杨啊。”
天啊,天底下有这么无耻的男人,我一点都不后悔让他去见了阎王。
我伸手要去摘表:“我这是花了半本书的稿费买的,之所以刻了一个“杨”字,是因为我姓杨。”
杨末末倒不像第一次见面那么凶悍,没有跟我争个你死我活,她也不争辩这表到底是谁买的。
动手将那只表给摘了下来,递给了我。
“给你,你要啥都给你,我只求你将陈阳还给我。不瞒你说,我,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快两个月了。这孩子要不要留,总得要陈阳出来说句话吧!”
陈阳出来说话,是永远也不可能了,除非他显了灵,魂魄出来说话,当然,这不科学。
我不再坚持,侧身让她进了院子。
“我都说了他不在我这里,你自己去找。”
十多分钟之后,杨末末从屋里出来,大大的眼睛里噙了一包泪水。
“杨米,他在哪里?我求求你告诉我。我和你不能比,你离开他可以过得好好的,但我不行。
我有了他的孩子,元旦的婚礼请柬都发出去了,我爸妈连老本的钱都拿出来,给我俩买了房子。
房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房本上写了陈阳的名字,你说我冤不冤。他要不跟我结婚,我对得起我肚子里的孩子,对得起我爸妈吗?”
说实话,当杨末末声泪俱下一顿之后,我是同情她的。
在我来说,在陈阳身上只是浪费了几年青春而已。
而她,青春或许没浪费,但这金钱浪费了。
细想一下,又觉得我还是亏。
不是有句名言说的好吗?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说到底,我这光阴比她的金钱贵。
所以,陈阳这孙子年纪轻轻就折在我手里头了。
我回答:“杨末末,你哭也没有用,求我更没用。陈阳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这个时候我除了死鸭子嘴硬没有别的招。
为了让她相信,陈阳真的没有来过我这里,我继续道。
“看到刚才那个帅哥没?是我新处的对象,如果陈阳在的话,我会让其它男的光明正大地来家里吗?”
她似乎相信了我所说的话,再次问我。
“那,你觉得陈阳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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