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多好的一个人啊,我不禁为我的小心眼惭愧。
我一面惭愧一面又多嘴问了一句:“你啷个晓得我那个花瓶打碎了呢?”
“我扫地的时候,在茶几底下扫到了几块瓷片,上面还沾的有血。我猜肯定是你不小心打碎了的。怎么样,手没事吧?”
好在我手上是有伤在的,我很自然地抬了抬手。
“没事,都好了。”
刘姐的神色很自然,我觉得我是想多了。
刘姐力气大,挺重的行李箱,一只手就往二楼提。
我跟在后面跟着上了二楼,去了卧室。
站在卧室的窗前,我看了看楼下,视频拍摄角度上看,在这里是可以拍到的。
这个发现更令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然后我假装不经意地说了一嘴。
“咦,我记得走的时候将窗户关了的啊?”
其实我是想问刘姐,这窗户是不是她打开的,毕竟打扫卫生是要擦窗户的。
刘姐接了我的话:“可能是你搞忘记了吧!我上次来就是打开的,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敞开的,前段时间不是听你说屋子里有一股霉味吗?”
这话我是说过的,房子离海边不远,南风天的时候,海风一吹,窗户玻璃上都是水珠。
按刘姐这么一说,我更加确定了我走的那天,那个神秘人还在这所屋子里。
那么,这个时候呢?
那个神秘人会不会在某个地方看着这里的一切?
于是,接下来的十多分钟时间,我都在楼上楼下翻找。
我跟刘姐说,我在找我丢失的钥匙。
刘姐也就没有在怀疑什么。
二层小楼,其实面积并不大。
一楼除了大厅,厨房,卫生间,还有一间卧室。
二楼两间卧室,一间书房。
一开始,我着重检查了所有能藏人的柜子,这些柜子我至少翻了两遍。甚至厨房里的厨柜也翻过了。
没人。
再后来,床下面,桌子下面,窗帘后面,阳台上的洗衣机,空调外机,所有我认为可能会藏得下人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
万幸的是,没人。
坐在沙发上等唐美美的时候,我仔细想了一下。
既然那个人知道我会回到这里来,自然不可能呆在房间里被我抓个正着,那么这几天以来他故作神秘又有什么意义呢?
唐美美买了烫火锅的菜,刘姐也就解放了,只需要洗个菜就可以了。
大冬天的涮个火锅是明智之举,但我心里有事,只是向征性烫了几筷子青菜,就表示我累了吃不下。
刘姐很关心我,问我是不是下午在门口吹风给吹感冒了。
唐美美给我打了圆场,说我这几天改稿改得焦头烂额,累了。
她们两人在下面继续烫火锅,我一个人上了楼。
冬天的夜色上来得快,平时我喜欢的幽静这个时候看起来却是阴森森的感觉。
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今天那只猫头鹰没出现。
除了通往外面的那条路上有两盏昏暗的路灯之外,夜色张狂得厉害,似乎张着一张无形的大口要将我给吞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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