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看北国的雪。
有的时候吧,惊喜不一定全是惊喜。
它很有可能演变成惊吓。
我满怀希望准备的这一次惊喜,最后就演变成了惊吓。
下飞机的时候,那座有我所爱之人的城市,正飘飘扬扬的飞着雪花,美极了。
出了机场,打了车直奔心爱之人的住所。
城某公寓802,我一张脸冻得通红,提着行李箱按响了门铃的时候。
里面传来了陈阳熟悉的声音。
“谁啊。”
不爱开玩笑的家不是一个靠谱的女友,我说:“您好,您点的外卖到了。”
这个外卖确实有点远,我将自己打包好从大南边的海阳市送到了大北边的市。
门开了,开门的却不是陈阳。
但传来了陈阳的声音,是从浴室传来的。
“宝宝,外卖到了你先吃,别等我。”
门半掩着,一个漂亮姑娘,穿着浴袍,头发湿答答。她警惕地瞅着我。
“你干哈?”
“我找陈阳。”
“你是谁?”
“你又是谁?”
“我是他媳妇儿。”
“你是他媳妇儿,那么我又是谁。”
“我管你是谁?你哪来的回哪去。”
这姑娘看着长得挺温柔的,性子可一点都不温柔。
但我呢?虽然是一个南方姑娘,但性子也一点都不温柔。
“一边呆着去,正主回来了,你这备胎也该歇一歇了,省得累坏球了。”
女人之间的冲突,最先开始是动嘴的,然后结束于动手。
撕咬,拉扯,两个人抱成一团战斗胶着的时候,罪魁祸首陈阳出现了。
他拉没拉住,反而被两个女人给打得鼻青脸肿。
其实我的本意不是这样的,陈阳一直嫌弃我不够淑女,他说,按理说一个南方姑娘应该是温婉娴淑的,我却比一个北方姑娘还够爷们。
如果按照一个淑女的流程来说。
在看到陈阳屋里有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应该毫不犹豫地转身拉着行李永远消失在陈阳的世界里,这样也不用自取其辱,弄得那么难堪。
最后,我的确是狼狈地从那个房间里一步又一步地退出去的。
因为那个北方姑娘对我说,她和陈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父母双方见了面,婚礼的酒店都定好了,只等元旦的时候大宴宾客。
说到底,是我唐突了,打扰了。
都说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为难那个女人就是为难自己,说到底应该为难的是陈阳这孙子。
他和另一个女人都要结婚了,还他娘的脚踩两只船。更可恨的是,两个小时之前,他还给我发了微信。
内容特别肉麻,他说:“宝宝,我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不想的,快得相思病了。”
妈的,他一边抱着另一个女人,一边想着我,渣得要死的一个渣男。
这样的渣男,不甩他两巴掌不是我杨米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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