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芳醒来时候,自己就躺在那张跟个狗窝似的床上,身上那条印花裙子被扔在了地上。
而自已,几乎全luo着,一条黑不溜秋的被单斜搭在身上。
窗外的夜色沉静得让人害怕,努力地挪动了一下,立刻感觉一阵眩晕。
刀疤脸还是光着上身坐在方桌前,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
见到她醒来,又咧了一口大金牙笑道。
“你这一觉睡得可是够久的,来陪哥哥喝两杯助助兴?”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哼哼,这药下得有点猛,你他妈的睡得跟个死猪似的,老子一点都提不起为劲。不过,你放心,让哥哥喝点小酒助助兴,等会让你爽够的。”
袁小芳注意到,那扇木门半敞开着,山里的夜风一阵一阵地飘进来。
如果这个时候从那道门跑出去,会不会有逃脱的机会?
她又挪动了两下,瞬间心凉了,就目前自己这个体力,下地都难,更别说跑了。
内心一阵嘀咕,这刀疤也不知道给自己下了什么药?药劲这么大。
刀疤脸见她不再吱声,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
“我跟你说,别想着跑哈,不是我吓唬你,跑你是跑不掉的。你跑出去,指不定林子里就有野猪在等着你。
前段时间,一头野猪偷了我家的玉米吃,老子将它给宰了吃肉了。
还有啊,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惹着我了,有你的苦头吃。”
长时间的沉默,女人在想着逃生的办法。
男人在想着如果让这个女人听话一点,呆会儿能让自己爽快一点。
妈的,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尤其是这个样式的女人,还没尝过是什么味道。
跟镇上发廊里那些个娘们比起来,是不是身上多了些书香味?
喝下杯子里的酒,浑身上下开始燥热起来。
娘的,自从那次被老鼠帮的豹头给打断腿了之后,那方面就不太行。
不喝个几两猫尿,那玩意儿就支楞不起来。
半瓶劣质白酒下去,浑身上下就跟火在烧似的,不办个事卸不下去火。
空酒瓶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喉咙里咕咚一声,打了一个酒嗝。
“妹妹,让哥哥亲亲。”
袁小芳努力将自己给缩到了墙角,还是没有能抵档住那张满口大金牙的嘴往自己脸上呼来。
一口恶气直往鼻翼里窜,努力镇住才免住了大吐狂吐的念头。
“大哥,能给我一杯水喝吗?”
“嘿嘿,不愧是当老师的,换成是别个娘们,早就吱吱哇哇地叫上了。”
“我知道我叫也没有用。你说得对,反抗最后吃苦的就只能是自己。”
“算你还识相,不过,哥哥已经等不及了,完事再给你倒水喝。”
“大哥,我嗓子都快冒烟了,再不喝水就干巴死了。等喝完水之后再来也不迟。”
刀疤迟疑了一下,从床上爬下来。
“你等着啊,我给你倒水去。”
“别给我下药,那玩意儿喝多了我怕会没命。”
“放心,这回我指定不下,呆会儿咱们不还有好戏不是吗?我可不想跟个死人干那事,扫兴得很。”
刀疤拿着水壶摇了摇,然后骂了一声娘。
“妈的,昨天才烧的水,现在又没了。妹子,冷水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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