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带着安夫人来到主院,并颤抖的打开门,边开门边说着“,您离开的日子,奴才每天都有派人去打扫。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吗?若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奴才,奴才立刻就去置办。”
“没什么需要的。”安夫人,不应该来说是宋家大宋暖,回给他一个微笑,“福伯费心了,您先下去休息,有什么事我会叫。”
“客气了。”福伯见宋暖如此,赶紧回了一个礼,“好好休息,奴才告退。”
说罢,离开了这里。
宋暖见福伯离开,直接进了自己屋子,而后把门关上。
另一头。
福伯刚走出院子,便见郡主府为数不多的几个丫鬟凑了过来。
一个丫鬟满脸担忧的看向福伯,似想说什么又不能说的样子。她咬咬牙,思索一番后,终是开了口,只听她道“福伯,外头的事您也听说了。郡主,郡主她没事吧?”
丫鬟口中说的外头事就是指安贤被杀,安家被抄,男子边疆为奴一事。
安贤生前做了很多坏事,可人们碍于他的官威,都不敢说。可如今不一样了啊,安贤死了,安家亡了,男丁全部去边疆,大家拍手庆祝还来不及。
郡主府的人和安贤没仇,自然不会闲的没事去和外头人一样去骂安贤如何如何。再说了,自家可是安贤原先的夫人,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就算在没有感情,也不可能容忍自己身边人辱骂。
在何况,她还有一个和安贤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儿子呢。
丫鬟这么想,纯粹是想多了。宋暖是安贤夫人不错,她们是有感情基础在的,这也不错。但他们这对夫妇早就从原先的互相喜欢当中抽出身来。现在的宋暖,只有对安贤的恨。
既是只有对安贤的恨,又怎么可能会不让下人们提起安贤以前做的事?她该希望下人天天提,然后把安贤祖宗十代骂的个狗血淋头,已消除他心头恨吧。
“只要我们不提起来,那就没事。”福伯自宋暖嫁人后就一直待在郡主府,并没有作为宋暖陪嫁进安府,故他不知道宋暖以前过得什么生活,而是天真的以为安贤对她特别好,才会萌生这种只要我们不提起来就没事。
若他知道了安贤对自家做的,还会觉得只要自己不提起来就没事么?很显然并不会。
福伯是管家,是郡主府中除了郡主之外等级最高的人。他们这些普通的下人,自然是要听他的。
众人颔首,默契的说道,“奴婢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那就退下,各自干活。”福伯见大家都明白,也没在多说,训斥几句之后就回到了自己平常干活的地方。
另一头。
宋暖回到了阔别已久的郡主府的自己屋子中。屋子和以前一样,什么也没有变化。梳妆盒,镜子,古老的首饰,瓷器还摆放在原位。她轻抚着各色饰品,脸上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正想去塌上歇息,缕缕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时,一只鸽子从窗户外面飞来。
宋暖看到鸽子先是一愣,而即嘴角扬起一抹喜色,她顾不上其他,三步并五步的走到窗户旁。
“荇儿!肯定是荇儿来的信!”宋暖惊喜若狂,将鸽子腿上绑的东西拿出,颤抖的打开了信。
不出她所料,这个信确实是自家那个宝贝儿子安荇所写的,信上只写了一句话“母亲,你既已答应江大人把他扶着上太傅的位置,那就一定要完成。还有,儿一切安好,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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