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岑春极在御花园亲眼看到宸妃凌兰与察哈尔亲王司马额有私情,心中不由得郁郁寡欢,他步进永福宫,突然看到寝宫里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郡主,皇上昨晚去了永福宫,命庄妃主儿在寝宫侍寝。”关雎宫,紫鸢与雪鸢跑到宸妃凌兰的面前,向眉尖若蹙的宸妃凌兰欠身禀告道。
“紫鸢、雪鸢,皇上昨晚宠幸妹妹,本宫非常开心!”宸妃凌兰含情目凝视着紫鸢与雪鸢,美目盼兮,莞尔一笑,心中却心生涟漪又五味杂陈。
“良妃姐姐,宸妃凌兰与庄妃凌木布泰姐妹在后宫六宫里真的自相残杀了!”翊坤宫,齐贵人齐华月眉飞色舞,欢呼雀跃地跑到良妃富察轩的面前,向良妃富察轩欠身,自鸣得意地放声大笑道。
“庄妃凌木布泰也想在盛京皇宫争夺大青皇后的凤椅?”良妃富察轩蛾眉一耸,瞥着齐贵人齐华月,一抹冷笑道。
“庄妃是王后凌哲的亲侄女,本宫思忖,一定是王后凌哲指使庄妃在后宫六宫与宸妃凌兰争宠!”良妃富察轩瞥着齐贵人齐华月,思虑再三,诡笑道。
永福宫,庄妃凌木布泰拉着女儿建宁的小手,去了御花园遛弯,在御花园的小径上,她遇到了姐姐宸妃凌兰与紫鸢。
“布泰,我们姐妹在这盛京皇宫自打被皇上册封之后,好像有半年没有见了。”宸妃凌兰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庄妃凌木布泰,眼波流转道。
“姐姐,在这盛京皇宫里,只有有皇上的宠幸,我们这些后宫女人们才可以永远荣华富贵,永远不会小人欺负!妹妹现在已经不是昔日草原的郡主了,妹妹有建宁,姐姐被皇上在关雎宫专宠之时,关雎宫每日人声鼎沸又门庭若市,妹妹的永福宫寝宫里却每晚冷清孤寂,妹妹为了保护建宁,现在只有争宠!”庄妃凌木布泰盈盈水目凝视着眉尖若蹙的宸妃凌兰,明眸对亲姐姐凌兰流露出了杀气!
“布泰,我们十几年的亲姐妹在这盛京皇宫里就要南辕北辙了吗?”宸妃凌兰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斩钉截铁的庄妃凌木布泰,泪眼迷离地大声问道。
“姐姐,在这一个非常残酷的世间,我们亲姐妹十几年的缘分已尽!”庄妃凌木布泰抱着女儿建宁公主,与宫女苏墨出了御花园。
“这个宸妃凌兰,她是个扫把星!皇上专宠她后,后宫隔三差五地连续不断发生灵异事件,昔日她进宫嫉妒慧妃与良妃,把两位主子害得身败名裂,现在她在盛京皇宫里连自己的亲妹妹庄妃凌木布泰也嫉妒,暗中三番五次陷害庄妃与小公主,现在这个宸妃在后宫六宫名誉扫地又四面楚歌,众叛亲离!”后宫甬道,齐贵人齐华月与惇常在遇到失神落魄的宸妃凌兰,故意交头接耳,七嘴八舌,公然对宸妃凌兰议论纷纷与冷嘲热讽。
“启禀皇上,庄妃主儿在永福宫寝宫突然小产了!”大青皇帝岑春极在总管太监李苏的搀扶之下,刚从崇政殿下朝,突然,永福宫宫女香儿手忙脚乱地跑到岑春极的面前,叩首禀告道。
“庄妃小产了?”岑春极如晴空霹雳,迅速在宫人的簇拥下跑到了永福宫!
寝宫的床榻之上,只见庄妃凌木布泰正躺着脸色煞白,岑春极怒视着钱太医,不由得大发雷霆,厉声问钱太医与宫女香儿道:“庄妃小产之前,后宫谁来过永福宫?”
“臣启禀皇上,是宸妃主儿!”钱太医与宫女香儿跪在岑春极的面前,斩钉截铁又不约而同地禀告道。
“宸妃?”岑春极怒视着钱太医与宫女香儿,不由自主痛心疾首,眩晕。
“启禀皇上,庄妃主儿在永福宫这一次怀了八个月胎,今日突然小产,奴才为庄妃娘娘在寝宫堕胎后,最后与宫女香儿发现这个死胎是一名男孩。”钱太医向岑春极叩首,一本正经,言之凿凿地禀告道。
“胡言乱语!李苏,你带领几名侍卫把钱太医与宫女香儿押到慎刑司之内,秘密严刑拷问!”岑春极眼睛瞪得血红,突然重重地一脚,把钱太医狠狠地踢倒在地下,厉声命令总管太监李苏道!
“皇上,宸妃主儿一定是被小人冤枉的!在永福宫,宸妃主儿不知道庄妃主儿暗中怀孕,岂会暗害庄妃主儿堕胎,庄妃主儿是宸妃主儿的亲妹妹,宸妃主儿岂会害亲妹妹!”岑春极大为光火地跑出了永福宫,突然女官荣儿潸然泪下地跪在岑春极的面前,向岑春极掷地有声地毅然秉奏道。
“荣儿,朕相信宸妃,今日永福宫这件事,不许传到皇宫之外!”岑春极凝视着泪眼婆娑的女官荣儿,断然嘱咐道。
崇政殿,冬夜,窗棂外,突然冷区敲窗,悲愤交加的岑春极在崇政殿暖阁之内悲痛欲绝,痛心疾首,躺在床榻上睡着了。
黎明时分,忽然,岑春极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突然非常暖和了,躺在床榻之上,精神恍惚的大青皇帝岑春极睡眼惺忪,突如其来睁开眼睛,只见眉眼弯弯,罥烟眉一拧,含情目凝视着自己的宸妃凌兰,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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