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村长和几个村干部都相视看了一下,同时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蓄水池还要继续挖。
“今天都在这附近简单将就一个晚上。”姚村长想着这一次跟上一次不一样,经过这一段时间,村民一同出去相处了这么久应该也可以放下戒心了。而且这一次自己村庄还准备的一些东西,想到平和村去换一些药材。
“我们还是一样在村口借宿一晚就可以了,那里还有之前搭了灶台方便的很。”司城还是拒绝了姚村长的提议,在他看来村内跟村外都没有什么很大区别,因为村外有一道小河流足够方便他们使用。
姚村长也不勉强,“那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们一声,千万别客气。”
能把他们一行人送出村口的时候,姚村长就召集这一次跟着一同出行去换食盐的村民,细细询问的这一趟的所见所闻。
本来姚村长还想根据姚家村有利的地形来为村庄谋些福利,但是一听到盐村的可怕经历和路上花豹袭击事件就彻底冷了下来。
“哥,咱们为什么不在村里休息,这样子也可以省下很多麻烦?”刚一出村子,云洋就忍不住开口问道。
“咱们虽然跟姚村的村民相处了一段时间,但是还有很多都不相互了解的,住到村子里面如果有哪个人不小心闯错门了,那到时候还要麻烦一些。反正咱们在村口也休息过,用水也很方便。”云汛也是想着住在村口好一些。
至于其他村民虽然心里会有些嘀咕,但是这一路他们都习惯了司城的决定,而且住在村子里面也是背靠大地面朝天的都没有什么区别。
云起和司城把所有东西都安置好以后,就来到高家村营地看一下高茨安有没有什么要帮忙了。
“舅舅,那伤口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好多了,今天都感觉没那么痛了。”高茨安虽然也跟着大家一起赶路,但是他身上并没有背负什么东西,所以伤口也就恢复得很快。
最让他感到愧疚的是,他这次所有的东西基本上都被司城扛在身上,而且他们两口子还每天一到露营地点就过来先问候再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这样子跟高东星一对比,就对高东星越是冷心起来。
“刚刚药叔把姐夫他们都喊过去整理一些路上收集来的草药,等一下就会过来换药。”云起把刘丰涯他们没一过来的原因先说了一下。
“这个不急,他那边的事重要一些。”高茨安现在对女婿也是越来越满意了,这段时间都亲力亲为的给自己换药,而且又跟着云南药一起学本领,就连自己女儿现在也开始一起认识药材,以后的日子肯定差不了。
“阿城,这几天真的辛苦你了。明天我应该可以自己背一些东西,等一下我让高亮去提两个袋子回来。”高茨安真的觉得自己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况且不是还有另外一只胳膊没事吗,多多少少也可以自己提一些。…
“舅舅,你还是先把自己的伤口养好吧,万一再裂开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况且,就那些行李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负担。”司城当然不可能把东西这么快还给高舅舅,如果伤口没有养好,那以后会更麻烦。
“这不是怕你受累,更何况这么多东西都压在你身上,就算力气再大那也是受不了的。”高茨安虽然知道自己外甥力气大,但是也不能无止境的去压榨他,现在既然自己伤口已经慢慢好转,怎么也要带一些东西回来分担一下。
看到高茨安一切也都还好,两个人就没有跟他多聊,转身各自忙碌了起来。
云起还是每天跟着自己这一组的女性同伴一起负责埋锅造饭,而其他男人则要负责柴火和清理周围的蛇虫。
可能走到姚家村这边以后,这边的水储存量都要丰富一些,所以他们的小溪虽然水位降低了很多,但是至少还没有断流。
但是尽管这样子,姚家村也紧迫感十足。他们甚至连夜组织村民加快挖蓄水池的速度,听了他们这一路上的经历,总觉得留给他们的时间不会很多。
难得看到有这么多水,已经长时间都没有洗漱的女人们就开始忍受不住了,她们找到了云起,把自己的目的悄悄地告诉她,想让她想想办法去说通司城,看看能不能划一块区域检查一下,让她们能简单洗漱一下。
云起自己都有些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了,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司城对于老婆的要求自然没有什么不同意的,而且他本来也想晚些时候带着这些小伙子到下游找个地方好好的清洗一下。
他们准备吃晚饭的时候,姚村长也带着姚烈的父母送过来的满满一大锅红烧肉。
“上一次没能好好招待医生,刚好村里前几天杀了一头猪,特意给你们留下这些,还请不要嫌弃。”姚村长他们非常热情的把东西放在边上。
看着这满满一大锅的红烧肉,让大家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要知道这段时间除了兔肉还是兔肉,怎么能跟着红亮可口的红烧肉比。
“这也太客气了,而且你们之前不是已经送了一次菜了,赶紧把这些带回去吧。”云南药虽然也嘴馋了,但是他知道这么一大锅红烧肉可是相当不容易的,还不知道要用多少物资去换取的。
“送出来哪有带回去的,而且上一次都只是那么一点点小菜,根本就不能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小烈的妈妈满怀感激的看着云南药他们,自家儿子幸好遇到的这几个医生,虽然现在还没有痊愈,但是现在都已经能够下地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了,要知道在没有血清的情况下,当时很多村里人都劝他们放弃了。
姚村长也在一边搭嘴,“实在是太感激你们了,你们可是挽救了一个家庭。”
“那个叫小烈的小伙子现在怎么样?还有没有按要求换药吃药?”云南药虽然对自己和刘丰涯的解毒药有信心,但是作为医者,他还是问了一下。
“已经好的很多了,现在都能自己简单做一些事情。之前他还在说要亲自过来谢谢你们,但是我们怕他还没恢复好,万一再摔倒可就不好了,所以就不敢让他过来。”小烈的爸爸想到自己儿子就满脸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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