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皂听了芳春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下可完了。
在过去的日子里,他在小姨子菲春面前,一直表现出一种道貌岸然的男子汉形象,如今自己的秘密一旦揭穿,那么,自己的良好形象就会在菲春面前轰然倒塌。
那可怎么办呢?
那可怎么办呢?
那可怎么办呢?
他的额头着急的立刻浸出汗珠子来,挫着手心暗暗叫苦。
他的这一举动,被芳春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芳春更加慌张起来。
“拉皂,这可怎么办啊?是我太大意了。我本想小莲和小军去了那里后,你已经跟菲春说过了,谁知道我的话一出口,就看到菲春有些不对劲儿,所以,我就马上刹车,找了一个借口回家了。”
芳春看拉皂有些紧张,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她的手在拉皂脸上擦拭了一下,发现她的手掌湿漉漉的,她知道自己错了,拉皂太紧张了,是自己给拉皂惹下大麻烦了。
芳春是一个大善人。
她见不得亏欠别人。
更见不得给别人带来麻烦。
她把湿漉漉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抹了一把,又去擦拉皂的脸。
这时候拉皂的情绪缓和了一些,见芳春又一次向他伸手,就有意躲开了她的手掌。
“芳春,没事的,你不用太紧张,我有办法解决,你就放心吧!”
其实,就在芳春给拉皂擦拭的一刹那,拉皂已经想好了一个应对办法。
他一旦有了新的主意,腰杆子又硬了起来,他又一次挺起胸膛,笔直的站立起来。
“我的话都说到那份上了,你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唉,我这个不中用的窝囊废!还想着要把他们两个都给你带回来呢,我这个没用的家伙啊!”
芳春感觉自己给拉皂戳了祸,就一直埋怨自己无能。
“芳春别太自责了。你看昂,你不是说了一句他爹叫他回去吗?你又没有说明他爹是谁,对吧?我已经想到了,那是因为你当时说话的时候,秃尾巴驴子虚,在你心里,你认定了这个爹就是我,其实,你并没有给菲春说出来我的名字,对不对?”
拉皂回忆刚才芳春的话,又做了一番分析和推理,芳春听了表示赞同,心里稍微宽慰了一些。
“那又能怎样呢?你还能挽救回来吗?”
芳春满脸疑问看着丈夫问道。
“这个好办,芳春你不用太紧张了,你也不用跑腿了。今天我再去一趟,我仍然顺着你靠给菲春的竹竿子继续爬上去,我就说我交代给你的话,你没有听明白,也没有说清楚。然后我给菲春卖力压上,这事就成了。”
拉皂把自己的主意向芳春讲了一遍。
什么给菲春爬上去,给菲春压上的,把芳春听得有些糊涂。
“拉皂,你又胡说什么呀?你给谁爬上去,压上去呀?胡说八道!”
芳春听得有些不对劲儿,就着急的反问拉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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