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进入最后的关键时刻,晨桥思想斗争越加激烈。
他眼睛死死盯住小纸团背面的“传给6号”几个潇洒的草体小字,心里非常紧张。
他抬头看看主考官,那一双贼亮的眼睛正在向他看来,他像做贼一样,心虚空空!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他心里很急,他要尽快把小纸团有效传给后面6号,又不能让主考官发现!
他有五六分钟正在寻找机会传递,他的心悠在半空中。
终于他瞅准主考官给举手考生发草纸的机会,用右手从后背处转交给了后排6号。
他终于成功了!
他松了一口气,总算完成了小纸团交给的任务,他知道小纸团背后是一个大人物!
这时,主考官径直向他这边走来,他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当主考官从他身边一闪,走到后排的时候,他的心又放松下来。
原来是他后排举手要草纸。
按说春天很少响雷下雨,此刻外面竟然响起了雷声,不大功夫竟然下起雨来。
晨桥因为抄录了不少填空题和选择题答案,心中早已稳下神来。对于外面的天气,他已经感觉无所谓了。
他想走出考场的第一件事是喝酒,是一醉方休。
他已经三个多月没有痛痛快快喝酒了。
他想让爹先走一步,自己和同考场里的三个同学好好喝一场。
他不管现在是什么天气。
此时,二芹、菲文、三嘎子等先后都已经去了硫铁矿上班。
而芳文对于硫铁矿上班,有着她自己的想法,她不喜欢和大老粗工人们在一起。
她感觉这些人生活太粗糙,做人太马虎,跟他们在一起似乎找不到半点共同语言。
因此,她选择了到县城做生意,她从内心里一直把自己当市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郎家川村的农民。
就在晨桥考试的当天,她邀请了爹、娘、姐姐芳春、妹妹菲文以及同村好友等一起为他的美容店庆贺。
晨桥和几个同学喝得酩酊大醉,他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到处乱窜,就在芳文美容店附近和一个骑自行车的年长者相撞了。
老人被撞在路边,躺在那里疼得只叫,而晨桥从摩托车上甩出去好远,已经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听到有人呼救,芳文和店里的人都去看热闹。
二鬼子走到跟前,翻开人头才发现这家伙是晨桥。
在店里人帮助下,他们一起把晨桥和老者送进了医院。
虽然雨下的不大,但是,这些参加救援的人都湿透了衣服。
二鬼子忙前忙后,为晨桥和老者先行进行了检查,办理了住院手续。
老者无大碍,只是吓得不轻,看样子不像是坏人,他不知道二鬼子已经帮助他办理了住院手续,等医生处理完伤处之后,非要离开医院回家。
经二鬼子询问才得知,老者是回家给老伴送药的,老伴病了,等着用药。
看老者没有什么大碍,在医院允许后,他就急急忙忙离开医院回家去了。
二鬼子心里想,你晨桥总算命大,要是贪上一个不讲理的人,恐怕这次就没你好日子过了!
二鬼子看这么多人都在医院,已经没有必要,就告诉芳文,要她尽快跟村里老支书联系。
留下老伴和他帮忙,剩下的人都回店里忙去。
黄氏对张开顺一家有着一种崇拜和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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