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姜幼伶把书包丢在椅子。
因为手掌被包扎了,只剩下四只手指头可以用。
她费劲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界面干干净净的,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任何消息通知。
好吧……
她刚来爸爸就出差了,期间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过,估计是连她这个人都忘了。
怎么能奢求他给自己打电话。
姜幼伶把手机丢在旁边,整个人都倒在床,盯着天花板发呆。
虽然刚才听到陈思祺打电话的时候有些愣神,但好像也没有多少难过的情绪了。
大概是失望的多了,所以就不抱期望了。
其实最让她意外的是。
江屹北会直接对陈思祺说那样的话。
那样维护的态度,宠溺的语气。
好像在别的地方受到的忽视,全部都在他这里被补齐了。
姜幼伶拿起床头柜旁边那只博美犬的玩偶,抱在了怀里。
好喜欢哥哥。
什么时候才能不当小孩呀。
好想快点长大了。
姜幼伶叹息了一声,抬起手,看了一眼白色的绷带。
只不过。
手不能碰水,岂不是代表她今天不能洗澡了?
不洗澡多难受啊。
而且今天还了体育课。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得洗个澡才行,大不了用塑料袋把手包起来,尽量不碰水。
姜幼伶从床起来之后,到衣柜里去收拾衣服。
因为等会儿要擦药,所以她拿了一套睡衣套装,没有拿吊带裙。
他们阁楼的房间没有独立的卫生间,都是在走廊尽头的厕所。
只不过之前他们两个一直错开,所以也没有遇到过。
姜幼伶抱着干净的衣服,鬼鬼祟祟的拉开门,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洗个澡。
结果刚出门,就和对面的那人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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