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始终不愿意放过她,用最肮脏的字眼和想法来妄加揣测着他她的生活,甚至是揣测她根本就没有做过的事情,全然没有为他她留下任何一点活路,摆明了就是想要让她获得死刑。
温念其实是可以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现在那个冒名顶替的科研人员已经死于意外了,那份科研成果自然理所当然的就归研究所所有了。
如果再将她这个原作者除掉的话,就不会有任何人会站出来曝光那份科研成果是剽窃了别人的了,他们也就理所应当的可以安心享用那份科研带来的所有功成名就了。
可是,她又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让那些人享受功成名就呢?
经过了这种种事情,她渐渐的也看清了研究所里面的那群人的嘴嘴脸,父母的死在她的眼里也就成了一个更加解不开的谜了。
如果她没有办法成功的调查清楚父母的死亡真相的话,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群人都付出同样的代价,让他们也知道被人揭穿了痛苦。
没了那份科研成果,死去的那个人又是冒名顶替,光是舆论压力应该就让他们承受不住了吧。
从审理开始之后就没有人去过多的注意到坐在被告席上的温念,约莫是所有人都觉得她是罪有应得。
为她开这次庭也只是想讨论一下到底应该怎么量刑才好,可那也只是绝大部分人的想法而已,至于那些深知其中内幕的科研人员则是时不时的看向她,观察着她的细微表情,猜测着她的意图。
“……我觉得像这样的杀人狂魔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吧,只有将这样的人处决了,才能够让我们那位原始的同事能够获得最大程度的安息吧,所以我恳请尊敬的法官阁下能够尽快将她处理掉,并且能够尽快执行。”
证人席上的那些人都在说着想要将她处决的话,而旁听席上的一些人也是情绪波澜的站出来指证她,将一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给夸大话,尽可能的深化她在别人当中的冷血形象。
在这法庭上的所有人都一唱一和的攻击着她,温念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全程都笑着面对众人,这倒是让得不少人觉得她许是已经放弃为自己辩驳了,包括陪审团里面的有些人也以为她也许是已经疯了或是放弃抵抗了,眼下也没了什么再想站在她这边的念头。
也许是因为温念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为自己辩驳一句,整个庭审的过程都非常的快,法官很快就进行到了最后一个步骤。
“被告,请问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温念听着法官问自己的话,只是无所谓的耸肩笑笑,然后转头面向证人席和旁听席上的人,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唇角,那眼神就像是捕食时候的蟒蛇那般凶猛。
“我就先走了,我去下面等你们。”
她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便转身离开,在场的所有人都摸不透她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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