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去年棠棠便有一次从马上摔下来,差点摔断了腿,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才痊愈。
当时雨织跟她说是棠棠自己非要去骑马,她劝不住才从马上摔了下来,她当时听了还狠狠责骂了自家女儿一顿。
难不成那一次其实是雨织怂恿棠棠去的?
白如衣越想越心惊,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立即打断了自家女儿的话,满脸严肃地看着她:“棠棠,以后这些事都不许再去做,听到没有?!”
“为什么啊,娘亲?”林语故作不解地眨巴着眼睛。
白如衣依旧一脸肃色:“这些事都太危险了,你如今还小,万一出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可是姐姐说会保护我的,不会让我出事的呢。”
白如衣只觉心中怒气上涌,声音不由大了几分:“她连自己都护不住,如何护得住你?你忘了你去年是如何受伤的?”
娘亲的怒容落在林语眼中,她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扎在娘亲心中的那根刺又深了几分。
她心中暗笑,将小脸往白如衣怀中埋了埋,娇声娇气地道:“知道了娘亲,以后棠棠绝不会再去做危险的事,让娘亲担心。”
白如衣松了口气,摸着自家女儿的小脑袋瓜,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声:“以后你无事也不要去清宁院打扰你姐姐,你都这般大了,也该好好待在自个院子里学学女红,读读书练练字,不要整天只想着瞎跑瞎闹瞎玩。”
林语小脸一垮,她这个性子从小就爱闹腾,要让她乖乖待在自个院子里读书练字学女红,那于她来说跟坐牢没什么区别。
但她还是乖巧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娘亲……”
她低着头,小手把玩着她娘亲锦袖上的绣花珠,她轻轻一扯珠子,袖口处突然露出一抹红光来。
林语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只见那是一个如血般红的镯子,将她娘亲的玉腕衬得更是肤白如雪。
镯身圆滑透着淡淡灵泽,里面的玉纹清晰却不规则,像是天然形成一般。
但林语却瞧着那玉纹看似不规则,但细看之下却是有规律可寻,可要她说是何规律,她又说不出来。
这正是林雨织方才索要的血玉镯。
前世她从未注意到过这个镯子,只知道它艳红如血,异常珍贵,是她爹娘的定情之物。
至于这血玉镯是否是她娘亲的续命之物,她一直都半信半疑。
若不是因为林雨织,恐怕她这一世也无法注意到它。
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这般细细打量着这个玉镯子。
“娘亲,您这手上的玉镯子是爹爹怎么得来的?”林语状似不经意地问。
白如衣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看向自己的手腕,眸色盛着绵绵情意:“听你爹爹说,是他当年无意间救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为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赠予他的。”
林语嘴角抽了抽,他还以为这血玉镯定是他爹爹花费了大量心思才得来的,没想到居然是别人赠的……
一时之间,她心情有些微妙……
……
林雨织从朝南院出来,步履匆匆地往清宁院走去,手中紧攥着一个系着红绳的符箓,原本清丽动人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怒火,让她面部显得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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