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又被拦住了,看门的俩人,看了半天萧安若,才认出来:“你是王妃吗?”
“我是不是王妃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要出门。”
“汪公公说了……”
其中一个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安若打断了,不耐烦的大嚷道:“别老跟我提汪公公,他以后都不是你们的上司了,只有我才是你们的主子,都懂了吗?”
两人质疑的相互看了一眼后,捣蒜似的点着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萧安若连忙往门外走。
可是快到门边的时候,看门的俩人又挡住了门:“王妃,不好意思,这门你还是不能出,这宫里的下的规矩......”
“规矩,规矩,哪来那么多规矩。”说着原地转了两圈,要不是怕破坏发型,她真想把脑袋挠成鸡窝。
气炸了,真想原地爆炸。
行,你们有种。
难不成还得翻墙?
做王妃,做成她这样也真的窝囊。
这次怎么都不翻墙了,她要堂堂正正的走出这个大门来宣扬她王妃的身份。
萧安若东张西望看着,希望有灵感,能让她想到出去的方法。
这时看见了夜谨言留在树旁的烧火棍。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看我王妃手下的烧火棍给不给力。”萧安若忿忿地暗想着。
她将烧火棍放在了身后,走到门口时问道:“你们挺尽职的,王妃我一定要表扬,不过我要是一定要出去,你们说怎么办?”
两人害怕的捂住了裤裆,这汪公公不来了,是要拿他俩充数吗?
俩人面面相觑。
“捂裤裆干嘛,转过去。”
俩人一听,转过去,看来王妃无法就是在各人的屁股上踹一脚而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汪公公在的时候经常被踹,习惯了。
“砰,砰”
俩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应声而倒。
萧安若将烧火棍一扔,拍了拍手道:“这脖子还挺硬,震得我手都麻了。”指着其中一个人说道:“你说说,你们是不是犯贱,好好跟你们讲不听,非要我破戒,非要我用暴力,这下就给我好好睡一觉吧。”
打开那笨重的朱漆大门,面对着黑夜里点点的笼灯,望望天空时不时飞过的蝙蝠。
那叫一个心情舒畅。
虽然夜晚的街道行人了了,但是这份难得的自由完全没影响萧安若的心情。
看见顽强得生存在墙脚的狗尾巴草,顺手拔了一根,蹦跳着甩着手里的狗尾巴草往最热闹的街区走去。
将狗尾巴草叼在了嘴里,驻足在街头观察。
对面酒肆的酒旗在笼灯下飘摇,一眼望进去似乎没什么生意,老板在桌边靠着打盹,看来夜晚的小店有点冷清。
叼着狗尾巴草继续往前走,路过陆陆续续的几家小店生意都不是和好,只有零星几个赶夜路的人在裹腹.
越往前走,越热闹,明显人流增多,果然地段决定一切。
推着板车的小贩打着灯笼,吆喝的吆喝,沉默的沉默。
时不时的有人兜上来:“新到的胭脂,快来看看。“
萧安若看了一眼,瘪瘪嘴,摇摇头,这化妆品她实在不敢恭维,按这年代的工艺,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这胭脂里掺了多少铅。
前方的喧闹声打断了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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