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宗是不是说过私掠合法啊,所以整个修仙界的人都爱打家劫舍?”
陈显一噎:“绝非如此!
老祖真的误会了!
弟子口拙,一时解释不清。
都是弟子的错,是弟子这个领队失职,才让这几颗老鼠屎坏了药王宗的声誉,回宗门后,弟子立刻去刑堂领罚。
只是,他们都已经被老祖诛杀了,已偿还了这两个凡人性命了。此事是否能就此揭过?”
曹不易叹了一口气,余氏他们对于陈显这些修士来说,不过是区区两个凡人,可对于小昭来说,却是至亲至爱的亲人。
丧父丧母之痛,岂是能轻轻揭过的?
曹不易道:“你也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去药王宗的。”
陈显愁上心头,爬上眉梢。
一旁的赵况和刘逢各自说了几句利诱曹不易的话,见曹不易不为所动,便也闭上了嘴。
但他们的心可没闲着,一直在骂着曹不易:“彼其娘也”,天降好运也不知道把握,要不是他有可能真是菱花老祖转世,他们一定拿大锤把他锤晕了直接拖走!
一直被无视的曹直开口说话了。
“不易,别让弟子们为难了!你必须与为父一道去!为父的话,你可一定要听,否则,你就是不孝!”
曹不易望了望天,道:“这天也没晴,雪也没停,你怎么就觉得你自己又行了呢?”
摆什么老父亲的款?
你配吗?
曹直一直视陈显无视,心里已经对曹不易积了一肚子怒火,又见她脸上一股子瞧不起他的劲儿,那些火瞬间压不住了。
他阴沉地对陈显说了一句:“他若不去,你们便将这望仙村上上下下屠个干干净净!”
都是假货,凭什么她比他更得看重?还拿乔,哼!
赵况和刘逢眼前一亮,朝他点了点头。
陈显用手轻轻地搓着拂尘的柄,那拂尘里灌满了灵力。
陈显对曹不易道:“老祖,你觉得这个办法如何呢?”
陈显是元婴修士,将身上的威压尽数放开,小昭家的屋子一下子向四周轰塌开来。
小昭立即变了身,张开双翅,将她阿爹阿娘的尸体护在大大的翅膀之下。
重重的屋梁砸在她背上,使她发出了一声闷哼。
院子里的树也折倒了,曹不易护着怀里的柱子,勉强没趴下。
陈显对上曹不易吃人般的目光,暗道:没办法,这个更像老祖转世的小子一直不愿意跟他回去,利诱不行,只能威逼了。
等回了宗门,确定了身份以后,若他真是老祖转世,他再向他好好赔罪吧!
眼下,没有什么比平安将他们带回宗门更重要的事情了。
曹不易盯着陈显。
陈显也一直盯着曹不易,等着她的回答。
他的手按在拂尘之上,仿佛她再不答应,他便要挥动手中的拂尘,取走一村人的性命一般。
“好,我去!”
曹不易心里火冒三丈,却又不得不妥协。
曹不易瞪了瞪曹直,又瞪了瞪陈显,咬牙切齿地说道:“希望你们别后悔!”
既然非要逼着她去,那她便去吧!
去把药王宗搅个天翻地覆!
曹直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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