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玉灵子的神情，明显是知道的。

陈阳目光瞬间呆滞了。

原本他只是随口一问，因为玉灵子曾经说过她很少下山，但没想到这一瞎问，居然问出意想不到的答案。

玉灵子反问道：“他们找过你了？”

陈阳想了想，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玉灵子脸色一冷，“真是阴魂不散。”

陈阳疑惑道：“师姐，你跟幽暗天擎有仇啊？”

玉灵子摇摇头，沉声道：“幽暗天擎的高层是一个国外的修行者组织，不过他们的心思不在自我修行上。”

陈阳目光一沉，玉灵子的解释与那天晚上白露恩和雷恩的解释明显有些出入。

这其中要么白露恩和雷诺隐藏了幽暗天擎的实力，并且赵画眉也不知道；要么，幽暗天擎的高层还在更幕后，而他们三人都没资格接触到。

陈阳深吸一口气，疑惑道：“师姐，国外也有修行者吗？”

玉灵子微微颔首，回道：“当然有，西洋有西洋拳和西洋剑术，南洋有巫蛊之术，还有传说极北之地有御兽术，只要香火没断的古老地区都会有一些上古功法传承下来。”

原来修订者的世界这么大。

陈阳眼眸闪过一丝光亮，直觉告诉他，异能力与古武之间的关联谜团的答案就在幽暗天擎总部。

“如果幽暗天擎要招你进他们组织的话，别搭理他们。”玉灵子提醒道：“那群人不分善恶，满世界收罗修行者，做一些给钱就干的脏事，迟早会有因果反噬。”

陈阳点点头，之前他就没加入幽暗天擎的打算，而玉灵子这种方反感的态度下，陈阳自然更不可能加入到他们之中。

突然间，陈阳想到一人，忙问道：“师姐，你刚才说西洋有西洋拳，那幽暗天擎会向什么人传授这套拳法？”

玉灵子揉了揉额头，解释道：“除了一些特例，我们修仙者挑门徒一般会挑好的修行苗子。不过幽暗天擎只为钱和扩充势力，所以除了好苗子，他们也不介意收罗一些大家族的子弟。”

陈阳扯了扯嘴角，他明白苏丹薇引以为底气的西洋拳是从哪来的了。

不过无所谓了，两人之间暂时应该没多大交际。

“师姐，多谢提醒，那我先下山了。”

陈阳咧嘴一笑，转身出了道观，在关上大门的那一刻，向玉灵子挥了挥手。

玉灵子嘴巴微微张开，欲言又止。

最终，她转过身，端着餐盘，进了大殿。

……

接下来几天，陈阳的日子在稳定和忙碌中度过。

清晨去一趟店铺，看店看到中午，在店铺吃过中饭，然后去万石楼，在那里跟方龙和苏婉儿汇合。

方龙和苏婉儿签订了一个简易的攻守同盟合约，但因为双方的家族都不愿得罪李家，所以这份合约是两人以个人身份签署。

对二人来说，这很轻松。

对陈阳来说，也很轻松。

因为计划是方龙提出来，陈阳需要用方龙的计划掩盖下自己的目的，而拉苏婉儿入局，只是为了震慑住方龙，免得这孙子计划到一半，胆怂溜人，甚至被刺盟友。

在万石楼，陈阳一边喝下午茶，一边听董三思收集的一些关于李天宇的情报。

方龙对情报工作提了很多细节，但陈阳一一否决，只要求董三思给出李天宇的每天的行程表，以及人物关系谱。

方龙对此很是不满，认为错过很多情报细节，会导致计划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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