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证证得盯着男子,数息后却是朗声一笑,“若我楚昊可以做到今日所言,又该如何?”
“我的命归你,无怨无悔。”男子怒拍胸膛,很是豪气。
“哈哈哈哈,好,从今日起,只要你等严守军令,三年之内,我必做到今日直言,可敢。”楚昊此时也仿佛市井之徒一般,赌斗道。
“有何不敢,”男子为首,
“喝,喝,喝,”入城的无数士卒也是其其怒吼出声,宣泄出心中压抑良久得怨气。
拨转马头,楚昊看着已经人山人海的百姓,郑重一礼,“诸位父老乡亲,我楚昊不自量力,再此替他们求情,求再给他们最后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由若再犯,我楚昊与之同罪,如同此发。”
说完,楚昊招手取下发冠,锋利佩刀扫过,一簇长发随着清风缓缓落下。
“由若再犯,我等与之同罪。”薛仁贵为首的一干将军,此时也是抽刀割下一簇发丝。
“这……”
震惊,无数百姓咋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此时的削发代首意义不言而喻。
“兵曹一心为民,乃我等贫苦百姓之幸呐,给他们一个机会何妨。”年过半百的老者,此时走出人群,神情郑重道。
一时间,应喝声不断,声音雄浑。
“多谢老伯,昊必不负众望。”楚昊不自觉间,身上的担子又重了何止一分。
“喝,喝,喝,”兵器举起落下,没人敢相信这震天的怒吼竟然是从先前毫无斗志的群羊中发出。
刘勋几人,此时也是瞳孔凝了凝,各个心神不一,不过并没有异动。
抬手,众士卒神情郑重,等着楚昊对他们言。
“虽然百姓们同意了,但是做一个英雄需要做的有很多,你们给我做好准备?”楚昊怒喝问道。
没人回话,不过灼灼的眼光宣誓出他们的内心。
“好,既然在我手下为兵,那我只有三个额外要求。
第一,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你等若无屋无食,我与众将军便同你们一样,决不食言。”
“第二,不欺行霸市,不收百姓一针一线,不临阵脱逃。”
“第三,一人犯错,包括百夫长在内,小队全体受罚。”
“可有异议,”楚昊提出了三个算是古今少有的点,喝说道。
“喝,喝,喝,”
士卒没有回话,而是用他们最震天的吼声喊出,声音盘旋高空,久久不能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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