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杰驾着车子一路向北行驶,下午的时候到达中国的正北方,内蒙古自治区中部的乌兰察布市,决定在这里住宿一晚。
他带着温瑾萱没有住酒店,而是拿着假身份证找了个民宿,办理好入住,才把温瑾萱从车内抱出来。
老板娘很热情,看到他怀里的温瑾萱,询问他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大夫,江修杰为了不让人怀疑什么和引人注目,便让老板娘帮忙找了一位大夫。
这个时候江修杰也意识到温瑾萱身上的温度有点高,好像又要有烧起来的趋势,他身上虽然有药,但还是觉得找个大夫检查一下他才能更放心,温瑾萱高烧加上两天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江修杰也担心她的身体会因此出现什么意外状况,虽然他并不想让温瑾萱好起来,但也不希望因此伤了她的身体。
江修杰在老板娘的带领下抱着温瑾萱进了房间,老板娘帮他们打开门,没有过多停留就离开去找大夫了。
江修杰把温瑾萱放到床上,抚摸着她有些憔悴消瘦带着病态的脸颊,眼底充满了心疼却不后悔这样做。
江修杰不后悔给温瑾萱下药,并且会一直给她用药,只要可以把温瑾萱留在自己身边,他不惜使用任何办法,付出任何代价,甚至对温瑾萱使用致幻剂,哪怕温瑾萱把他当成了别人,江修杰也心甘情愿。
江修杰俯身亲了亲温瑾萱的唇瓣,在心里告诉她,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父亲教了你太多防身术,把你的身体素质锻炼的太好,我如果不这样做,就永远也得不到你,等我们到了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我会再慢慢的把你的身体调养过来,到时候你就会忘记我所犯的错,忘记所有不愉快,眼里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江修杰对温瑾萱的执着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只有把温瑾萱牢牢的禁锢在自己身边,他才能安心,并幻想着他们能回到以前的生活。
江修杰捧着温瑾萱的脸颊,痴痴的轻唤几声她的名字,见温瑾萱没有任何反应,便给她盖上被子,起身拿沾了温水的毛巾给温瑾萱擦脸和手。
很快,老板娘领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大夫回来,老大夫是位中医,用手背探了探温瑾萱额头上的温度,又掰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睛,便坐下开始号脉,表情严肃。
江修杰一直提着心,唯恐这位大夫看出什么,掩饰什么的说道:“我老婆中午吃了退烧药,路上晕车又吃了晕车药,应该没事吧?”
老中医没搭理江修杰,专心致志的号脉。
老板娘接话道:“吴先生你不用担心,我们这位大夫可是我们这片的名医,一把脉什么病都能把出来。”
江修杰假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吴铭,看老板娘把这位老中医说的这么厉害,让他更加不放心了。
没一会,老中医号完脉,拿起笔和处方笺写了起来,并对江修杰说道:“病人体虚,阴阳气血失衡,不易长途奔波易静养,饮食清淡,切记感冒药、退烧药不能和晕车药同时使用,多长点心,吃药不懂就看说明书,这次没什么大碍,脉象正常,病人就是因为药物过量,才造成的体虚嗜睡。”
老中医在处方纸上写下十几种中药材,写完撕下来递给江修杰,“这是药方,先开了一个礼拜的药,拿去药店让他们给你熬出来,早晚吃。”
江修杰接过药方,一边递给老中医出诊费,一边道谢,老中医叮嘱几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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