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抗拒炎弛王的收编那就是跟整个拜火教作对,司马燔就算再强,也不会是赤火老人的对手吧,更何况赤火老人的背后还有整个拜火教,而司马燔只是孤家寡人一个。
眼下一些不愿意被炎弛王收编的修士还依附于司马燔手下,而炎弛王则是绝不会容许这一情况存在,如果司马燔依然抗拒收编,炎弛王恐怕会第一个拿司马燔杀鸡儆猴,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到时候那些抗拒收编的修士自然而然地就会归拢到赤火老人手下听用。
想到这一层,林云继续问道:“那司马燔还在炎弛城中吗?”
兵长连连点头,“岂止是在炎弛城中,听说过几天是他的六十大寿,他还要在城中举办寿宴。”
“什么?”林云难以置信,这司马燔的胆子也太大了,风口浪尖上居然还敢在炎弛王的眼皮底下举办寿宴,难道这厮是活腻味了不成?
轻轻松松地打探到了司马燔的消息,林云再次取出一张飞钱,塞给了那兵长,挥手道:“这里没你的事了,走吧。”
兵长顿时眉开眼笑,毕竟谁也不会嫌钱多了不是?
了解到司马燔的情况,林云几乎打起了退堂鼓。但是墨子洵说过,五行封印阵的阵图是他和这几位朋友共同创出,每个属性阵的阵图只有这几人才了解,所以墨子洵的这几个朋友是非拜访不可。
打发走了兵长,林云面色为难地对剑二问道:“怎么办?”
剑二沉吟了一会,正色分析道:“我们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炎弛王的话,我会在司马燔的寿宴上动手,这样才能起到最大的震慑作用。我们马上动身去拜访司马燔,说不定看在少主的面子上,司马燔会痛快地将阵法交给我们呢?”
“也只能如此了。”林云附和道,炎弛国的这摊浑水他可不想蹚,以他和剑二目前的实力就算去了也只是当炮灰。
司马燔的府邸并不难找,两人稍作打听,就得知了府邸的详细位置,差不多已经是傍晚,两人顾不上吃晚饭,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司马燔的居住之所。
那府邸颇有些气势,府外张灯结彩,看得出来大门也用朱漆重新刷过一遍,大门上方悬了一块匾额,匾额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司马”二字。
但是两人却没有从这些景象中感觉到一丝的喜庆,司马府大门紧闭,也不知司马燔在里面忙些什么。
林云挽起袖子,走上前去扣了扣门,但司马府中始终鸦雀无声,并无半个人前来开门。
“别是我们猜错了吧,炎弛王也许早就对司马燔动手了呢。”林云不由猜测道。
闻言,剑二也是有些不确定起来,围着司马府的院墙走了一圈后,他仰头看了一眼不算太高的院墙,开口道:“我进去看看。”林云还没来得及阻止,剑二就飞身而起,竟是想直接从院墙翻过去探听情况。
院墙高一丈有余,别说是剑二,就是一些懂点技巧的普通人也能翻过去。只是林云觉得应该不会这么简单,一些修士为了防止心怀歹意的人进入府邸,都会布下强力的禁制,毕竟谁也没办法一直在家守着不是。
果不其然,剑二刚欲翻过院墙,就被一阵红光给弹了回来,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剑二尴尬地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苦笑道:“好强大的禁制,幸亏我先前没有攻击,否则恐怕会被这禁制瞬间烧成灰烬。”
看来为了应对炎弛王的攻击,司马燔也在策划着一项大计,也许根本就不在司马府中。找不到司马燔,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先行离开了司马府,找了一家客栈,暂时住了下来。
草草吃过晚饭,林云与剑二继续在客栈房间中商量起对策来。
一筹莫展之际,两人将眼下的情况重新分析了一遍,剑二提议道:“既然找不到司马燔,不如去找找那些依附于司马燔手下的修士,说不定能间接找到司马燔?”
林云马上大摇其头:“那些人应该会躲在拜火教都找不到的地方,我们凭什么找到他们?”
剑二开始抓耳挠腮:“那也比干坐在这里等着强吧,等到寿宴上肯定会有一场大战,到时司马燔定是疲于应付,你觉得他还会顾上给我们画一个阵法吗?”
“的确……”林云揉了揉太阳穴,靠着那些不愿意效力于拜火教的个把人手,司马燔的胜率几乎可以说是为零,万一司马燔死了,五行阵就很难再凑齐了,到时候墨冰儿也就岌岌可危了。
林云几乎想破了脑袋,他甚至想到利用冰龙军进攻炎弛国,吸引炎弛王的注意力,到时候谁也不会再顾得上一个司马燔,他和剑二就可以趁机讨要火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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