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碗解开右手绷带,手腕掉了下来。
沈弦眼疾手快,接住了断手,轻轻的碰了伤口,断手的手指无力的弯曲了一下。沈弦阴着脸,心脏的位置紧紧的缩着。
阿达和陈剑锋密切关注阮碗情况,见状聚到阮碗身边,关切的看着阮碗的伤口。阿达心疼的说:“徒弟,疼不,接上就没事了。”
“堵在门口干啥”,张耐咋呼呼的说:“让小师妹坐下,她的手不能离开身体太久,久了就接不上了。详细的情况我告诉你们。”
沈弦眼神如刀刺在张耐脸色,低头看向阮碗时,又变成了满满的心疼,他不能等阮碗自己走过去,弯腰抱起阮碗,大步的走进了卧室。
阮碗愣住了,想当初她是十里小区一朵花,被摩托车撞倒在路上,也没等到个帅哥抱她上医院,由她自个打车自个挂号自个躺在病床上。当美女时没有的境遇,变成了骷髅竟然等到了,绝世大帅哥以公主抱的姿势,体贴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轻柔怜惜的问她疼不疼,还帮她包扎伤口。
莫非,她骷髅的颜值比当人的时候高,不至于吧。阮碗感觉自个的审美观受到了挑战,瞅瞅递到嘴边的青枣汁,她晕晕乎乎的喝了下来,在沈弦温柔的哄诱声中,合眼睡着了。
沈弦眸色深沉,手指轻轻抵在阮碗的眉间,指尖暗光闪现,他舒口气,身体摇晃了两下,扶着床沿缓了片刻,臭着脸出了卧室门。
阿达、张耐和陈剑锋焦急的站在门外,追问沈弦关于阮碗的情况。
“睡着了,不要吵着她。我们去外面说”,沈弦扭身到了前院,回身,问张耐:“说说,发生了什么。”
“在王姆山西边,遇到了鱼怪。小师妹为了救人,手臂被鱼怪咬断了”,张耐说:“鱼怪死后,小师妹从鱼肚里找到断手,但是断手却接不上了。我急忙带着小师妹去找袁清泉。”
“清泉怎么说”,陈剑锋焦急的问:“有检查骨骼的活性吗?”
“检查了,小师妹骨骼里活性不足”,张耐觉得心里塞了把黄连,不然怎么会哪里都觉得苦,他接着开口:“清泉说,小师妹太久没有进食了,骨骼需要的营养不够。”
陈剑锋怔住了,一时间,酱油醋辣椒胡椒白酒芥末啥的都彷佛在胃里翻腾,喉咙发紧,干巴巴的问:“进补的药方,有吗?”
“没有特别的药方,只是说一日三餐正常饮食即可”,张耐声音渐渐低下来,他想起袁清泉说这话时晦涩的神色,猛然醒悟,阮碗能吃的食物只有青枣,而王姆山的青枣已经所存无几了。
“从外面运回的青枣,够我家小徒弟,吃多久”,阿达关切的问。
“一个月”,陈剑锋眼眶发热,他重重的眨巴眼睛,将涌上的热气咽了回去:“而距枣树上青枣成熟,还有五个月。”
阿达、张耐脸色变了。
张耐急了,追问:“怎么会这样,没了枣,阮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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