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说罢笑道:“我这出海一次,倒也做得和老种相公一样的官儿了。”
闻焕章点了点头道:“有了这个靖海经略的名头,才方便我等行事。”
酆泰这直汉道:“哥哥既是靖海经略相公,那我等岂不都成了大将军?”
众人闻言都是笑个不停,史文恭道:“不想我到东京上下奔走也没有个一官半职,这入了绿林反而做了官。”
唯独鲁智深情绪不大高涨。
糜胜看在眼里,便直问道:“提辖哥哥,怎地不高兴?”
鲁智深摇了摇头道:“洒家不是不高兴,而是说起这经略相公,直叫我想起关系老种相公来。洒家自打死镇关西以来,便离了延安府,先是做了和尚,又与山寨一般兄弟聚义。只怕老种相公早就得知我落草的消息了,如今也不知他身体可还硬朗?我这老部下在他眼中只怕是个不争气的。”
罗恩闻言劝道:“提辖莫这般想,老种相公享誉天下,又保得百姓平安,自有洪福在身。”
鲁智深叹道:“洒家在其身边日久,却知其不像一般人看到那般光鲜,虽说那蔡京等人等闲动不得他,却也总拖后腿来恶心人。洒家有时候也想,若是他能和我等一同入了绿林,离了那朝堂的勾心斗角,岂不是快活?”
罗恩闻言叹了一声:“老种相公不似我等,必然不会落草的。”
鲁智深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只是叹了一声,进而笑道:“诸位兄弟莫因洒家搅扰了兴致,你们若不去选房屋,洒家便把离这经略府最近的屋子占了。”
罗恩见鲁智深面上带着笑容,但是却难掩其中的苦涩。
这位活佛,想来无论是原本轨迹和现在,心中都对老种相公有惭愧之情。看他出场时候,是老种相公的心腹干将,但是自从出了家,入了绿林,哪怕到招安的时候,也未敢到老上司面前拜见。
但是要把老种拉上山,不用想,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的,唯有等金国南下的时候,这位老将对朝堂彻底失望之时,才有一线机会。
既是这般,罗恩也不在这个话题上逗留,说了几句玩笑话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然后推门走进这经略府,但见其正对着大门的是一个大厅,其面积不弱于梁山本寨仁义堂,一看便知是议事用的。
再往后面走时,有许多的空房间,都是木质,看来要在这耽罗岛烧制上一批砖瓦用来建造房屋了。
这木质房屋虽说省工省时,但其安全性比之砖瓦房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参观完毕,自然是要分配房屋了。
此事完全叫与朱武和闻焕章二人来办,只因这房屋都被朱武编号。分配起来倒是也快,不足一个时辰,闻焕章便将这些信息登记在册,
只是这些事情刚忙完,邓知阔便找到罗恩,说出一个当务之急的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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