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带上程子明,林冲骑上程子明的黄骠马,三人便一路南下直往梁山而去。
“若非唯恐追兵赶上,还真想到柴大官人府上去看看,以感谢他这些时日对林冲的照料。”
林冲感叹道。
“跟柴大官人不必如此客套,他日得空再来感谢他也不迟。”
二人纵马狂奔,一直行了两日。两匹马脚程也快,将要出了沧州地界,也未见邓宗弼军马的踪迹。
林冲道:“史教师,这一路未见邓宗弼踪迹,怕是将他甩在身后了。”
史文恭前面载着被捆住的程子明,玉狮子载着两人跟上黄骠马还是轻松自如。
“林教头不可放松警惕,时迁兄弟前两日说那邓宗弼带着兵马驻扎在沧州南面。便是他以逸待劳,在路上堵截我等也未可知。”
林冲闻言点点头,心中暗暗留意。
待到傍晚时,两人带着程子明已是行到沧州与棣州交界处。
“教头,前面就是无棣镇了,我等且在这里休息片刻。待到了晚上时,过了无棣河那座桥,再有几十里便出了沧州境地。”
史文恭下得马来,把程子明提下来。取了些酒肉与林冲二人吃喝。
林冲边吃边道:“尽听史教师所言,就要出沧州了,也未见邓宗弼。只这无棣河两旁尽是密林,倒是个埋伏的好地方,怕他便在此处。”
史文恭道:“极有可能,不过也不怕他,我梁山人马正在无棣河边接应。他若当真来时,谁是猎物谁被猎还犹未可知。”
林冲闻言点头,朝程子明看去。被横放在马上不比骑马。只见他头发散乱,哪里还有前两日的威风?
史文恭怕他路上作乱,这两日只给他些水吊着性命,是以程子明现在虚弱无比。
史文恭将程子明嘴中布取出来,递给他些清水和两个蒸饼。
“马上就出沧州了,程总管离你那远大前程越发的远了,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程子明接过蒸饼便吃,如饿死鬼一般,三五口便吃个干净,又忙灌了口水。
“梁山不过一帮草寇而已,如何挡得住沧州猛都监手下强兵?你二人趁早放了我,若等邓都监军马来时,我还能与你们求情。”
史文恭闻言大笑。
“哈哈,这个便不劳程总管操心了,梁山军马能否挡住禁军精锐,史某心中有数。”
林冲见史文恭成竹在胸,以为他不知邓宗弼手下军马的厉害,忙是道:“史教师,那邓宗弼林冲在东京时也听说过他,这沧州禁军被他训练的十分过人。在地方禁军之中乃是数一数二的精锐,若非他不肯曲意逢迎,恐怕早就坐上了沧州兵马统制的位子。”
史文恭道:“教头放心,邓宗弼虽是过人,只我梁山也不是吃素的。”
林冲闻说不再多言,史文恭的底气绝不是空穴来风。
程子明心中也打起鼓来,若是邓宗弼也留不住这两人,自己到了梁山哪里会有好果子吃?
吃过饭后,三人待到天黑,趁着夜色前行。
程子明有升起些许希望来,夜色之中虽是容易浑水摸鱼,却也给了埋伏的人好机会。
行不过一个时辰,便到了无棣河那座桥边。
只见桥两头端的是好两座密林,夜色之中便是躲个千百人也不容易发现。
林冲往密林上看去,紧握手中长枪,对史文恭道:“看这林上有飞鸟盘旋,此时不曾归林,这林中必然有人。”
史文恭闻言点头,亦是握紧丈二钢枪。
“林教头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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