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匆忙跑出来,“怎么了老板,你叫我?”
张大健指指吴疑,“他,你师哥?”
江姑娘才发现还有个人,看到吴疑后一脸的惊讶,“师哥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下班”。吴疑走过去,看了看办公室,“还不错,很清新。”
“师哥稍等我一下,我这就好了”。
江姑娘拿上包关上灯,跟张大健说再见,“老板,早上几点上班?”
“九点”。张大健随即改口,“不过江姑娘你刚来没什么事,晚一点也没关系的。”
看着江姑娘和吴疑离去,张大健的脸都变成长方形了。
这下好了,公司一下子来了两个大小姐,我这老板彻底的是变成服务员了。
敢惹谁?谁也惹不起啊。
杭州的两大家族企业,一个赵氏集团一个吴氏集团,一个赵小曼是赵氏集团的未来接班人,一个傻姑娘却是吴氏集团少掌门的小师妹,天呐,我这侦探社是烧了谁家的香了?何德何能让两个大小姐同时进门啊。
感叹归感叹,可是生意还是要照做啊。
关上门上了锁,张大健打算晚点再去和花美男他们会合,现在的首要工作就是回去看看自己的二八大杠是否安好。
转了几路公交车,张大健终于到了自己楼下。
今天的惊喜还真是不少,张大健都差点哭了。
原来二八大杠上的两把锁现在变三把了,后轮俩前轮一个,就这架势看,谁要是想偷车都很难。
一楼的大妈从厨房探出头,“小张啊,下班了?”
“下班了。那个,今天有人来偷我车子吗?”张大健问。
“刚才我下楼还看到你车子在那里的呢,怎么不见了吗?”大妈兴高采烈的跟中了奖似的问。
“没没没,没丢,就是多了点东西。”
“多了啥?”
“多了把锁”。张大健说。
“哎呦,小张啊,我说你这车子就算值钱也用不着上三把锁吧,现在的小偷可不比我年轻那会,那时候的小偷个个身怀绝技,开锁就跟剔牙齿一样简单,一根铁丝插进去一拧,锁就开了,可现在,你是不知道啊,年轻人做什么都不好好学本领,那天我看到一个小偷开人家们,折腾几个小时都没弄开,你说气不气人?”
“气人。”张大健想,难道不是因为锁的质量好了吗?
“现在的小偷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上天看新闻,说是一个小偷偷了一个姑娘手机,被人家姑娘追的差点累死了,你说就这体质还当小偷?不是让人笑话嘛。”
“大妈说的有道理”。
张大健的电话响了,张大健举了举手机,接通电话趁机溜了。
若是不走,张大健怀疑大妈能说上一晚上的新闻。
“最近生意怎么样?”对方问。
“老刘啊,好久没联系了,怎么突然想起我了?”
这个张大健口中的老刘也是个侦探,单干。
“还不是最近闲的蛋疼,想听听同行都怎样呗。”
“我啊都快发不出工资了”。张大健说,“上半年因为疫情,夫妻在诱惑面前还是怕死的,不出门找乐子我们哪里来的生意啊,不过现在天热了,疫情暂缓,这两天接了几个小活,但也挣不到什么钱。”
“可不是嘛,都是疫情惹的祸。噢对了,差点忘记跟你说正事了。”
“啥事这么重要?”
其实张大健的潜台词是:你老刘这个家伙嘴里还能吐出象牙不成?
老刘嘿嘿一笑,“这可是行当里的机密,我俩关系好才告诉你的,要是你发了财可别忘记请老哥我喝酒啊。”
象牙没有但是只要有钱就行。张大健赶紧说,“看你说的,咱俩谁跟谁啊,就是不赚钱也该请你老刘喝两盅。到底啥发财的买卖啊?”
“这话地道,老弟,你可还记得那个‘旋风’大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