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那肯定是从软肋下手!
是……
骆神的父母……
姜子悦看了眼墓园,又看了眼手机,有些纠结,现在离开,似乎不是很好。
“你在哪儿?”姜子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理智的问。
对方的声音有些飘忽了。
“我在……一座大桥上!下面有一条大河!”
姜子悦痛苦的捂了捂脸,大白天的酗酒也就算了,还跑到公共区域去撒酒疯,真是够了!
发了条短信给迟眠,姜子悦问了问墓园的工作人员乘车点在哪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
把疯疯癫癫的骆云彻从桥上拽走,来不及回酒店,就随便找了个酒吧,开了个卡座,把人扔了进去。
高大英俊的外国服务生托着托盘礼貌的问需要点些什么。
姜子悦认识的酒不多,就随口说了句:“威士忌。”
然后比了个“二”的手势。
把钱和小费一起放进服务员的托盘里,姜子悦一脸沧桑的看着时不时就叫嚣着要打架要喝酒的倒霉孩子。
酒后吐真言,酒后就把自己小混混的底子也露了出来。
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孩子,也指望不到成熟到哪里去。
服务员的酒送了上来,出于上次跳河自杀的阴影,姜子悦没喝,只是装模作样的和骆云彻碰了碰杯,打算把他灌醉后就带着他回酒店。
骆云彻的脸红通通的,酒气上头,跟猴屁股似的。
灌了几杯,他都没有任何昏睡过去的痕迹,姜子悦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正想去和服务员交涉一下,来杯猛的,一个妖娆妩媚的外国女人就走了过来。
注意到她的目标是骆云彻,姜子悦果断起身,装作上厕所的样子,实则是躲在了一边,观看后续的发展。
事业一团糟,情场应该不会那么糟吧!
希望这一场艳遇能让他暂时放下心里的苦闷。
怀着这样的想法,姜子悦躲在个隐蔽的地方,盯着女人和骆云彻。
不得不说,骆云彻年纪虽小,那接吻手法一看就很熟练和老辣,聊了几句,两个人就接了个火热的法式热吻。
眼睁睁看着骆云彻的手放在了美女的腰上,美女的手宛若游蛇一般滑进了他的衬衣内,摸上了他的胸膛,场面火热,看的人气血翻涌。
姜子悦收回视线,觉得接下来应该不是自己该关心的了,转身就要离开,却撞上了一堵肉墙。
捂着额头,姜子悦刚想骂,就看到了少年似笑非笑的表情。
酒吧的音乐声动感又热烈,群魔乱舞的声音刺激着耳膜。
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少年俊美如斯的五官精致漂亮,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瑕疵。
姜子悦呆呆的看着少年,冷汗后知后觉的爬上脊背。
她觉得,她好像闯祸了。
事实证明,不是好像。
少年二话不说,拎着她的后衣领就把她带出了酒吧,径直拉着她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把她困在了冷硬的墙面和他的胸膛之间,荷尔蒙气息萦绕着姜子悦,熏的她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辩解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哥哥心上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