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要把他培养成第二个迟眠,每天都让他看迟眠的打法,然后不停的重复,而且,还威胁说,如果他不能稳坐sl第一的位置,就会把他卖到别的战队。
其实到哪儿都无所谓,只是他懒得再挪去别的地儿了,而且,这世上唯一牵挂他的人估计就只有那个小姑娘和小团子了,要是他换了地方,他们来找他找不到怎么办。
因为怀着迟眠在英国长大,可能会带小姑娘来看看他生活的地方的心,所以骆云彻忘记了疲惫,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不停的练习训练。
不知怎的,骆云彻突然又想起顾淮今天看他的目光,唇角扯出嘲讽的笑容。
他不需要同情。
“咚咚咚。”
房门被人富有节奏的敲响,骆云彻站起身就要去开门,走了两步后,察觉到什么,停留在原地,一步都没有动。
门外……是顾淮。
因为顾淮的敲门声特别有特点,三下连敲,而且节奏感特别分明,每一下之间的距离都是恰到好处的相同,像是强迫症一样。
半天没有应答,敲门声又继续响起。
骆云彻就站在那儿,像是一尊煞神一般,浑身冒着阴郁的气息。
门外那人也特别执着,敲门声一直间隔着点时间响起。
周围的开门声不断,骆云彻隐约听见顾淮和人交谈的声音,声音一如既往的疏离清冷,好像就没有变过。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当初你顾淮三言两语我就跟着你去了?
凭什么我来了,成为了人人喊打的叛国贼,你却还是那个清冷如雪的顾神?
凭什么你敲我的门,我就得给你开门?
骆云彻近乎恶毒的想。
听着顾淮的敲门声和旁边的住户开门发脾气的声音,骆云彻突然有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似乎是知道里面的人故意不开门,顾淮也停止了敲门,清冷的声线穿过门板响起。
“骆神,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
骆云彻听着这三个字,嘴脸讽刺的幅度越来越大,这是最苍白无力的三个字,代表了说话者的无能和懦弱。
门外的声音继续响起,带着一种不知名的绝望和痛苦。
“我努力过的,我找了很多人,给你借违约的钱,我”
骆云彻再也听不下去,骤然打开了门,打断了门外人的自言自语。
骆云彻眼神冰冷,声色冷然,不近人情。
“顾淮,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感激你吗?”
顾淮脸色一白,无措的否认。
“我不……不是……”
哥哥心上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