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声音痛心疾首,一字一句如同泣血一般,凌迟着骆云彻千疮百孔的心。
少年眼里的光芒荡然无存,染上了仇恨的狠辣,再也不复曾经的天真傻。
“砰”。
破空的声音击碎一室的宁静,姜子悦看着手机上那些诛心的言论,手指慢慢攥紧。
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姜子悦就是泥塑的脾气,此刻也忍不住了。
她把小团子按在沙发上,交代了一句,就拎着拖把气势汹汹的出门了。
看着正在不断往玻璃窗上扔石头的罪魁祸首,姜子悦二话不说,照着他的屁股就给他来了一拖把。
那人气焰嚣张的看着她,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她,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你特么是哪儿冒出来的?!麻批的,脑子有病是不是?要不是看你是个女人,老子早特么弄死你了!”
姜子悦看着出口成脏的男人,不忍直视的看着他因为愤怒扭曲的脸,毫不客气的道:“你是个什么玩意儿?长的连头猪都不如,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长成这样还出来为祸人间,你妈当初把你生出来怎么没被你丑的一屁股坐下去啊!是谁把你放出来的啊,跟你说话,我都觉得污染了空气。”
姜子悦的话说得让男人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眼看这人就要冲过来。
姜子悦也不是好惹的,先下手为强,把他打成了个猪头,拿着拖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屑的道:“再让我看到你,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男人还不死心,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梗着脖子对着姜子悦吼了一句。
“你这个骆云彻的舔狗!骆云彻这种人渣败类,被万人唾弃,你今天赶走了我,明天还有千千万万个我,我告诉你,公道自在人心,像他这种人,就应该被人唾骂,不得安宁!被钉在耻辱柱上,羞愧的死过去!”
姜子悦眼神危险的眯了眯,她看着男人扭曲狰狞的面孔,冷冷的笑了一下,露出那种鄙夷不屑的神情来。
“眼瞎心盲,人云亦云,华国怎么会有你这种物种?真是给华国丢脸。”
姜子悦说完,就毫不犹豫的往屋里走,然后狠狠关上了大门,她心里火气也很旺盛。
这些无脑黑粉,对她的态度就这么嚣张蛮横,跟他们做的是什么为人类做贡献的大事一样,愚昧无知的很,她这里就这么胆大妄为,也不知道骆云彻爸爸妈妈那边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关上门,姜子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正欲把拖把放在门边,就看见小奶团子呆呆的站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眼眶红红的,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她从没见过小家伙这么真心的难过的时候。
姜子悦看的心都要碎了,立马蹲下身,温温柔柔的问他:“阿旬,怎么了?被吓到了吗?”
她刚才怎么没多打几下,把她儿子吓成这样,简直就应该以死谢罪。
小家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泪珠却依旧掉个不停,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留下痕迹,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眶是红的,鼻子也是红的。
小家伙用那种难过忧伤的眼神看着她,抽抽噎噎的开了口。
“妈咪,骆哥哥是个大好人,他们怎么可以那样说骆哥哥啊?”
哥哥心上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