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骆云彻抑郁哀嚎了十几分钟,姜子悦就用脚踢了踢他的背,随意的道:“骆神,适可而止,赶紧起来,我们去庆功。”
听见“庆功”,骆云彻才感觉自己憋闷的心情稍微晴朗了一点。
想起身,却发现脚蹲的有些麻木了,脚痉挛似的疼痛,骆云彻疼得面目狰狞,匪气更加浓郁,看上去就跟被黑吃黑的山贼老大一样恐怖。
姜子悦有些抖,小心的看着一脸痛苦扭曲的骆云彻,纳罕道:“骆神,我就踢了你一下,你至于露出这副嘴脸吗?大不了……”
姜子悦停顿了下,然后想着伸头是一刀,低头也是一刀,鼓起勇气说出了后面那句。
“大不了我让你踢回来!”
骆云彻被脚上的酸麻疼痛折磨得面目全非,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腿麻了。”
姜子悦一脸的严肃害怕立马消失,表情瞬间轻松。
“早说嘛。”
姜子悦直接越过骆云彻,径直往前走,完全没有拉骆云彻一把的打算。
骆云彻看着姜子悦潇洒的背影,咬了咬牙,大喊:“你特么不能扶老子一下啊!?”
姜子悦头也不回,左手悠悠懒懒的抬起,冲他晃了晃,懒洋洋的回他:“男女授受不亲。”
“特么谁说的!”没文化的骆云彻简直快被脚麻折磨疯了,口不择言的质问。
“孟子。”姜子悦沉默了几秒,然后特别贴心的给了他答案。
孟子?
孟子是谁?
骆大佬还没纠结出下一个问题,姜子悦就已经打到了一辆出租车,眼看着那小没良心的就要离开,骆云彻也顾不得脚上痉挛的痛了,瘸着腿踉踉跄跄的狂奔下楼梯,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进了后座,关上车门。
姜子悦侧过身,扒拉着副驾驶的座位,露出半张脸,唇角含笑的调侃他:“我都打算让师傅等会儿了,没想到骆神还挺给力。”
输人不输面,骆云彻忽略脚上万蚁噬心的痛苦,抱着胳膊,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嚣张嘴脸,大言不惭的道:“这么一点疼,你骆哥还不放在眼里!”
姜子悦眨了眨眼,不戳穿他,温和礼貌的告诉司机师傅地址,然后才继续怼他。
“骆神,谁哥谁姐那还不一定呢!就年龄来说,我有二十四,你有二十了吗?”
骆云彻愤怒的瞪了姜子悦一眼,低下头不搭理她了。
年龄一直是他的硬伤,他在圈子里混了那么多年,可到头来,离二十岁都还差两个月!
姜子悦这几天被迟眠压制着,不能愉快的怼人简直是憋坏了,好不容易找到个送上门找怼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骆云彻不搭理她,她也能自娱自乐,转回身,就和司机师傅攀谈起来。
“师傅见过的人多,肯定也是个神通广大的,我这朋友刚刚喜事临门,但所谓祸福相依。您见过这么多人,肯定对面相这一学问有所了解,不如您帮我看看我这位朋友近期会不会有什么祸事?”姜子悦句句不离骆云彻,摆明了想拐着弯子内涵他。
司机师傅还是第一次碰到姜子悦这种夸人手法,笑眯眯的看了后视镜一眼,煞有其事的“啧”了声。
本来一点也不信的骆云彻听到这一声,忍不住竖起耳朵,小心脏“怦怦”直跳,又期待又紧张。
哥哥心上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