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点点头,说道:“茅苗能当你吗?如果你们俩不曾有过那么一段,你会不会邀请她?”
白瑞德说:“老薛,我跟你说实话吧,什么调工作不调工作的,我不知为什么,一想到我曾经为公然许下的诺言,我就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今天下午我来的路上,从那个尖顶小红楼经过的时候我就在想,人啊,真特妈是个善变的动物!”
薛家良知道,白瑞德心里还没有完全放下公然,他们俩青梅竹马,即便分手了,感情还在,尤其是白瑞德这么一个性格的人。
薛家良将后背靠在椅背上,看着白瑞德说道:“你心里是不是还没放下公然?”
白瑞德抬起头,看着他,说道:“在我们彼此的青春期中,经历了太多共同的东西,那天出差在路上我就想,我整个成长时期,能够回忆起的点点滴滴,都跟她有关,你说我能忘了吗?”
薛家良说:“你必须忘了她。”
“忘了她,不可能的!我们之间可以没有爱情,但还有一份亲情在,忘了她是不可能的。”
薛家良说:“但是你必须跟我保证你不能再爱她!”
白瑞德盯着薛家良,半晌才说道:“你们俩好上了?”
薛家良说:“你关心这事不好。”
“怎么不好。”
“我说不好就不好。”
“那就是你们俩好上了。”
薛家良思忖了一下,他不能暴露出目前跟公然的关系,一来明天是白瑞德大喜的日子,二来也为了撇清公然,所以就给他来了一个模糊的答复:“我希望我能有这样的福气,也正在往这个方向努力。”
“天哪,老薛,你终于出手了!我再也不用担心我和公然会变成嫂婿关系了,来来来,我敬你,要说你和公然才是最合适的一对。”
薛家良没有端杯,他说:“等等,我只是说我正在往这个方向努力,这话你听明白了吗?”
“我又没喝醉,我听明白了,意思是说你准备追求公然,而公然还没有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对不对?”
薛家良笑了,不置可否,端起杯,说道:“这杯酒,是我敬你的,希望你能经营好围城里的事情,别娶了媳妇忘了爹和娘。”
白瑞德说:“你的意思是不让我来北京工作?”
“那是你引申的意思,我什么都没说。”
在这个问题上,薛家良无论如何是不能拿主意的,尽管他知道白瑞德很依赖他,但他也不能,因为这个问题太复杂,何况是涉及到茅书记家的事。
两个人又喝干一杯后,白瑞德放下酒杯,说道:“老薛啊,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跟公然表白了吗?”
薛家良说:“你心理有问题啊,你明天都该结婚了,怎么还惦记着前女友啊?”
白瑞德“呵呵”地笑了两声,又说道:“我我这样跟说吧,不管公然接受不接受你,你都不许记恨她。”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对你的唯一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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