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苗有些不自然,她说:“是啊,好长时间不回来了,公然姐,听说你出去采风了?”
公然的大眼睛看了一眼白瑞德,知道是他告诉茅苗的,就说:“你消息蛮灵通的,是不是某些人告诉的你?他还说我什么了?”
茅苗一听公然这话没有敌意,就高兴地说道:“说了你好多,等哪天我偷偷告诉你。”
公然也笑着说:“还是别告诉我了,他不会说我多好听的话。”
白瑞德站在旁边说道:“公然,你就亏心吧!”
公然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说错了?好吧,苗,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都行,我得去追我老爹去了,再见。”
公然说着,就跟他们挥了下手,迈开大步走了进去。
卜月梅也冲他们挥挥手,说道:“改天来家里吃饭,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说完,也快步走了进去。
茅苗看着公然的背影,一动不动。
白瑞德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说道:“走啊,发什么呆?拎那么多东西不沉啊!”
茅苗转过身,说道:“公然姐的确很有魅力,我还以为她不会搭理我了呢?”
白瑞德说:“这说明了两个问题,一个是我在她心目中没位置,她不在乎另一个就是你说魅力吧,她的确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我早就说过,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弄得你都不回家了,害得我一到周末就往北京跑,这下你放心了吧。”
茅苗说:“你以后不许再说她在不在乎你这样的话了,再这样说我会生气的,也会吃醋。”
“好,下不为例。”
茅苗一边往出走一边说:“那我们以后在公然姐面前也要注意分寸,不能说亲热的话,不能有亲热的举动,不能刺激人家”
白瑞德说:“不过男人都是虚荣的,看着自己被女人争来争去多有面子呀?可惜公然连这点虚荣心都不满足我。”
茅苗突然站住,冲他一瞪眼,说道:“你这话一点都不幽默!”
白瑞德赶紧冲她做投降状。怎奈手里拎着好几个食品袋,手举不起来。
看到他滑稽的动作,茅苗开心地笑了。
卜月梅赶了进去,就看到公然挽着龚法成的胳膊往里走。她最近感到公然跟父亲的关系越来越好,这让她很欣慰。
公然和白瑞德分手后,她的确有一段心情沉闷的时间,还好,这段时间并不长,两个人度过了最初的别扭期,也渐渐趋于平静了。
那几天,卜月梅的确很心疼公然,她曾想让龚法成休几天假,陪女儿去南方旅游散散心。
当她把这个想法告诉龚法成的时候,哪知,龚法成却说:“你太小瞧我龚法成的女儿了,这点打击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后来,白瑞德在单位,曾偷偷问过卜月梅,问公然是否有恨他、不理解他的言行。卜月梅当时就用龚法成这话回答了他:“哼,你也太小看龚法成的女儿了!
作为卜月梅,她也在努力弥合两家出现的这个小小不愉快,还好,两家人毕竟有着几十年的交情,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当她得知曾耕田给白瑞德规定了一年限令后,就劝龚法成主动找曾耕田谈谈,龚法成开始不以为然,认为两个孩子都能正确对待,别说家长了,哪知,曾耕田还真不能正确对待,甚至将这种情绪带到了工作上,这是他不愿看到的,所以,才找到了曾耕田。
龚法成太了解曾耕田的脾气了,他完全清楚他这样做的心理,一方面是做给他看,一方面他为即将跟省委书记结亲感到别扭,更主要的是还是领导的回避制度。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