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说:“这个课题能做,就看你怎么找角度了,如果你们做好这个课题,就能坚定茅书记反腐的决心和信心,我觉得,你们俩要好好琢磨琢磨。”
白瑞德想了想,看着郑清说道:“这就是薛哥跟咱们的区别,所以他被提拔重用,我一点都不嫉妒。”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已经被提拔重用了,还想怎么着?上天呀?”
白瑞德一听,就抬起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子。
薛家良说:“不行,罚酒!”
三个人饮酒聊天到很晚,才来到县第二招待所住宿,罗锐早就给他们安排好了房间,薛家良也没有回自己的住处,也在招待所住下了。
白瑞德洗完澡后,敲开了薛家良的房间。
薛家良也刚洗完澡,听见有人敲门,他以为是刘三或者是罗锐,打开门后,见白瑞德裹着浴袍穿着拖鞋站在门口,说道:“你不冷啊?”
白瑞德进了屋,说道:“咱俩就隔着一堵墙,就是冷,又能冷到哪儿去。”
他说着,就坐在房间的沙发上,问道:“你有烟吗?”
薛家良就是一愣,说道:“我不抽烟,你也不抽呀,怎么,当了领导就长技能了?”
白瑞德说:“哪呀,忽然想抽一支。”
薛家良说:“好,我给罗锐打电话,让他去搞烟。”
白瑞德赶忙说道:“别、别,这么晚,别麻烦他了,我们来了,他忙前忙后的,也不轻松。再说了,我只是想抽一支,其实我并不会。”
薛家良感觉白瑞德心里有事,就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白瑞德说:“唉,能没有吗?”
“你是不是想跟我说说?”
白瑞德看着他,说道:“是想,但说了也没用,你也给我拿不出什么高主意来,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薛家良一听,问道:“你所谓的心事是不是跟公然的事?”
白瑞德问道:“她跟你说了?”
薛家良感觉白瑞德很敏感:“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另外我还告诉你,我跟你们认识这么多年,公然从没跟我说过她任何的私人话题,不但是她自己的没说过,就连其他人她也没说过,哪怕是艺术领域里的问题,她都很少说,她的好多事我还是从你嘴里知道的。”
白瑞德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上的一次性拖鞋,说道:“你说的这个,我不怀疑,这绝对是她的性格,就是跟我,她也很少说闲话和废话,都是有时候话赶在那儿了,才蹦出一句半句的来,加上我了解她的家庭情况,她就是不说,我也能把她的心事揣摩出来。”
薛家良说:“我这次回省城,卜姐跟我说起过你们俩的事。”
“她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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