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田晓鹏的话,田晓涛倒是还听得进去,田晓鹏也不会轻易对他说教,他点头对田晓鹏道:“哥,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田晓鹏这才点头道:“行,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咱爸老了,这几年他也有些不顺,今年的党代会之后,他可能很难再上一个台阶了,退居二线都是有可能的,以后田家就要靠咱们了。”
田晓涛脸色凝重的说:“哥,我以后一定会努力的。”
田晓鹏道:“晓涛,其实你也很聪明,就是以前有一些不务正业,如果你以后把心思都用到正事上面来,你也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田晓涛道:“哥,那你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田晓鹏道:“苏星晖的手段你看到没有?他当官,他的朋友们就做生意,或者开公司,都在他的照顾之下,双方勾结,他的朋友们发了财,他也有了政绩,我觉得我们也可以走这条路。”
田晓涛道:“你的意思是,我也在你的地盘上面做生意?那做什么生意呢?”
以前田晓涛在生意上并没有多大建树,他做的生意就是倒卖批文,或者是在京城给那些跑项目的干部介绍一些关键人物,以前田晓鹏在计委工作嘛,这样的人他还是认识得比较多的。
他以前光靠这个,每年都能挣个几百万上千万的,钱来得容易,他也不当回事,随意挥霍,再加上田晓鹏自己不贪,他在官面上的应酬全都靠这个弟弟来支持,所以田晓涛也没存下什么钱来。
田晓鹏道:“比如你搞个工程建筑公司就不错啊,现在我们黄丘县百废待兴,这几年的工程一定不会少,你搞个工程建筑公司的话,到我们这里来接工程,一个工程也能赚不少钱,等你积累了经验和资金,一个大工程弄不好都是上亿呢。”
听了上亿这个数字,田晓涛倒是有些心动,不过他想了想,又觉得有些畏难,他说:“哥,我从来没搞过工程建筑这一行,没什么经验,手底下又没什么得用的人,要是搞砸了可怎么办?”
田晓涛倒卖批文,钱来得容易,他也不用操什么心,但是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他的眼界高了,等闲那种小生意,他看不上,而且他手底下也没培养出什么人才来,他手底下那些人,帮着他打打架,跟着他花天酒地是可以的,让他们做生意,那是不行的。
搞工程建筑这一行,是非常辛苦的,必须要有得力的人手,盯在工地上才行,要不然成本就控制不下来,不说别的,工地上没人管,建筑材料被偷那是常有的事情,要不然就是工人磨洋工。可以说,没有行家管着,他们做一个工程就得亏一个。
比如许家就是搞建筑出身的,他们家能有现在的成就,除了苏星晖的关照指点之外,就靠许海民、许小明、许小光这父子三人不辞辛劳的在项目部盯着,而且他们也培养出了一批得力手下,能够替他们分忧。
田晓涛一听搞工程建筑这一行,心里就没底,而且他也怕吃苦。
田晓鹏当然了解这个弟弟,他知道田晓涛是怎么想的,他说:“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不过工程建筑确实是一个好行当,有我在这里照顾你,你拿工程容易,至于得用的人,这个好办,我可以帮你去找。你总不能一辈子倒卖批文吧?爸要是今年不当省长了,你还怎么倒卖批文?”
田晓涛顿时皱起了眉头,他虽然没什么政治眼光,可是田承祖这两年的颓势他还是看得出来的,田承祖在党代会后退居二线的呼声是很高的,要是父亲不当省长了,他还真难拿到批文了。
这个社会,世态炎凉,人一走茶就凉的事情司空见惯啊!
田晓涛点头道:“行,你让我好好想想。”
田晓鹏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田晓涛吃不了苦,不过呢,现在他还非逼着田晓涛做点事业出来不可,俗话说打虎亲兄弟嘛,父亲现在不行了,他的老婆跟他已经不是一条心了,他也只能跟弟弟一起拼杀了。
田晓鹏的构想就是他在仕途上奋斗,田晓涛就要在生意场上搏杀,他的权力为田晓涛保驾护航,而田晓涛赚到的金钱就要为他的仕途铺平道路,最后一起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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