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晖道:“侯爷爷,您的心意我们领了,不过这礼金还是不能收,您也知道,这会给我带来麻烦的,而且我也不缺钱花。不过,我还是有事情找您帮忙。”
侯光弼道:“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帮忙?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帮你。”
苏星晖道:“是这样的,我们的婚礼上我想让小雅穿婚纱,不过在很多婚纱店都没找到合适的,我就帮小雅设计了一套婚纱,但是一时找不到好的裁缝能够制作婚纱,所以就想来请您帮忙了。”
侯光弼含笑点头道:“这件事情你找我就对了,在法国有很多这样的裁缝,我今天就让人帮我找一个最好的裁缝,让他到中国来,就到昌山县去给小雅制作这套婚纱。”
苏星晖道:“行,不过也不用住在昌山县,让这位裁缝到昌山县给小雅量了尺寸之后,让他住在江城来制作这套婚纱就行了,住在昌山县的话,我怕影响不太好。”
侯光弼摇头失笑道:“你当这个干部真的是太小心谨慎了,这是何苦来哉,还不如就到我们这里当一个高管,甚至是当一个股东,坐着分红不用操心该多好?”
苏星晖道:“侯爷爷,您也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当这个干部,所以这话以后您就别说了。您能帮我请来这位裁缝我就很谢谢您了,需要多少费用,我来付。”
侯光弼道:“你不收我的礼金,难道这件婚纱都不能我来买吗?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总行了吧?”
苏星晖摇了摇头,看着陆小雅道:“侯爷爷,这件婚纱只能是我买,我买给小雅,她才会穿啊!”
陆小雅跟苏星晖对视了一眼,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这也算是尽在不言中了。
侯光弼点头道:“好好好,不过你就只用出婚纱的钱了,这位裁缝的路费、食宿都是我们侯家包了,我顺便让他也帮我们做几套礼服,到时候穿着出席你们的婚礼啊。”
苏星晖知道,这个好意他是无论如何不能再拒绝侯光弼了,其实,这一次的婚纱制作费用,法国裁缝的路费和食宿倒是大头了,毕竟要从法国赶来,而且只能住酒店。
苏星晖便点头道:“那就这么办,谢谢侯爷爷了。”
侯光弼叹道:“谢什么谢?依我的意思,我是要送你们一份侯氏集团的股份的,可是你当这个干部,受制甚多,我也只能把这份股份给你们留着了,等你什么时候不当这个干部了,再给你们。”
苏星晖道:“这可使不得,这份礼太贵重了,我们受不起。”
侯光弼道:“有什么受不起?你是我们侯家的恩人,而且你给我们出的主意让侯家在国内的生意红红火火,这几年我们在国内的利润比在法国的时候要高出了几倍,侯氏集团发展得这么快,都是因为你出的主意,给你股份不是应该的吗?”
苏星晖笑道:“行,万一哪一天我当不成这个干部了,我就来投奔您吧。”
侯光弼微笑点头,这也算是苏星晖的一条退路了吧。
侯光弼当然知道,苏星晖走的这条仕途可以称得上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锋上跳舞一样,险象环生,而且是越到高处越艰难,那么多政敌环伺,都想取而代之,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要是哪天苏星晖真的失势了,至少侯氏集团会是他的一条不错的退路。
侯光弼便安排了一个人,让他在法国找一位最好的裁缝,要能制作各种婚纱和礼服的,而且要尽快找到。
等那个人去办事的时候,侯光弼便跟苏星晖下起棋来,他很笃定,以侯家在法国的实力,找这么一个人用不了半个小时。
果然,两人刚刚布局完毕,正要进入中盘的时候,那人便来向侯光弼报告,已经找到了一位顶级的服装制作师,能够制作各种高档的婚纱和礼服,他现在正在办签证,大概后天就能赶到中国来了。
侯光弼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对苏星晖道:“那后天等这位裁缝到了中国,我就让人带他去昌山县找你。”
苏星晖点头谢过了侯光弼,跟他下完了这盘棋,便向他告辞了,他说自己还要请上俊县的一些客人,时间很紧,侯光弼理解的让他去了。
苏星晖和陆小雅去了张开山家,邀请他们一家人国庆节参加他们的婚礼,张开山笑道:“你们就算不邀请我,我到时候也要当一个不请自到的恶客。”
苏星晖笑道:“您可是贵客,怎么能说是恶客呢?”
一边的张成道:“恭喜你们了,到时候我给你们包一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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